但他知道自己落得如此下场，是因为贪婪。
流引道尊接着讲：“对她动手之前，我也挣扎过、犹豫过。可是我心里有个声音直在告诉我，窃取了她的气运，我将成为归元世界气运最好之人，而小澄子的气运还能增长回来。可结果却乎意料，非但不能窃取她的气运，反而将我自身的气运渡到了她身上，我惊恐的现自己的气运竟然是粉色，又倒退回绿色。时间无法接受，这才走火入魔，做出伤及小澄子之事……”
萧九离冷笑道：“那个声音想必就是天道了！”
这件事给莫无常带来的冲击特别大，他终于相信了那个声音就是天道。
之前小澄子说天道会害她，他还口咬定是她胡闹，天道对世人视同仁。
如今看来，除了天道，还有谁有这个能力改变个化神修士？
流引道尊天天生变化，就连他自己都觉察不到中了算计。
小澄子能说了天道忌惮她，会害她，可见天道不是第次对她动手了。
莫无常身上的气势都弱了几分，他上前看着小澄子沉静的睡颜，忍不住摸了摸她柔软的小胖脸，轻声道：“小澄子，爷爷向你认错，是爷爷叶障目看不清现实。现在爷爷看清了，天道……确实和我们想像中不样。你是个好孩子，今后爷爷再也不会怀疑你了！”
当初小澄子说宁可众叛亲离，也要证明天道有问题。
现在想想，莫无常就忍不住心疼，他当时那般逼迫她，她该有多失望？
萧九离劝慰道：“师伯别多想，小澄子直很尊敬师伯！”
莫无常脸上浮现出丝无奈：“若非尊敬我，她何须冒险来证明给我看？”
她想证明给他看，只是因为在意他。
这点莫无常心里明白。
流引道尊道：“风尚道友，如今我已醒悟，可自身气运大受损伤，《夺世之运》我是不会再用了。要恢复气运只能与大气运者同行，我想暂时留在玄天宗，当个客卿长老也好，风尚道友看看是否可行？”
虽说天道是因为小澄子才暗示流引道尊，可终究是他自己忘了本心。
上过次套，肯定不会有第二次，今后流引道尊绝岂敢随意起贪念？
莫无常想了想，便应了下来，“那你便留下吧。”
流引道尊欣喜道：“多谢风尚道友慷慨相助！”
莫无常轻轻地摇了摇头，“不必多礼！”
他心里明白，流引道尊会走到这步，未必没有小澄子的原因。
若不是小澄子提出三年之约，流引道尊依然是原本的流引道尊。
小澄子敢以身试险，她必定想过会有今天，她这么做，必定有她的目的。
三人守了小澄子三天，三天之后小澄子才醒来。
在小澄子醒来之前，莫无常立刻易容成小澄子熟悉的模样。
醒来之后，瞧见了莫无常，小澄子惊喜地坐直了身子：“爷爷出关了！”
莫无常微笑道：“是啊，爷爷出关了！”
小澄子满脸期盼地望着他：“爷爷你不生我气了？”
莫无常道：“不生气了，是爷爷对不起你，是爷爷着相了！”
小澄子愣了下，这才现自己是在玄天宗的千年玄冰宫里。
她又望着萧九离与流引道尊，萧九离很正常，流引道尊褪去了身春风得意。
小澄子迟疑道：“前辈，是不是生了什么事？”
流引道尊沉默片刻，才会事情的原原本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