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一手天罗一手朱砂印,就向黑暗里走去。
陶道士掏出了一支手电筒,可惜只是普通家用款的,所以照不了多远,大家只能隐约看到阿秀不停地向前走,时而在某个地方停下来,用朱砂印印在柱子或者地面上,但是渐渐地,她走进了视线的死角,众人就看不见了。但是隐约能听到阿秀好像在唱些什么,只是具体是什么内容,没有人听懂。
白泽宇忍不住问陶道士,“小先生这是干什么呢?”
陶道士也正警惕地望着四周,“这楼里有东西,先生正在找呢?”
白泽宇等人听得毛骨悚然,这下不要他开口,助理他们立刻紧紧地团结在他的周围了。
白泽宇不懂这些,还想要继续问,可突然感觉空气中传来一阵冷热交替的冲击,而站在前方的李同垣立刻就做出了一副防卫的姿态。但很快,那种奇异的感觉就消失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阿秀才从黑暗中走了回来,等她走近了,大家才发现她身上的衣服居然破了不少地方,羽绒服外套被撕的一条一条的口子,有点狼狈,漏出里面白色的羽绒。
这是怎么回事,白泽宇忙问,“小先生,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跟人打了一架?”
阿秀将天罗和朱砂印递回给李同垣,然后淡淡地看了白泽宇一眼,“我感觉钱收少了。”
白泽宇暴汗,“我再添。”
“不用了。”阿秀倒不是坐地起价的意思,“你明天上午让人带上工具,这里有不少地方要挖开或者打洞。但是别乱动,等我来了再动。”
这个好说,施工方肯定什么都有。
白泽宇其实还想问些问题,但是阿秀已经向外走去了,他只好跟上。
上了汽车,阿秀就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电话一接通,那头吵闹的音乐声就从手机里炸开了,“你这两天在北京是不是?给我送两件外套。”
周鸾在那头大吼着,“给你送外套?你人在哪里呢?”
阿秀道,“我在北京,一会儿给你发地址。”
白泽宇的助理,很有眼色的立刻奉上酒店地址和房间号。
一行人抵达了酒店入住休息不提。
而第二天一早,才六点多,阿秀的房门就被人按地叮咚叮咚的。
阿秀一开门,就看到周鸾领着鸾秀的造型师等在外面,两人一脸残妆,顶着四只黑眼圈,很明显一夜没睡,“你俩这是干嘛去了?被摧残了一夜的样子?”阿秀闪开让她俩进来。
周鸾进屋一看,“吆,小白子这次下血本了,居然给你订的是套间。正好,你看要什么衣服,我们拖了两箱来,足够你挑的了。”
造型师已经打开了两个超大行李箱,里面全是最新款的女装。
阿秀看周鸾那副没精打采的样子,索性也不问她了,看了看,挑了件最保暖的黑色羽绒服。
造型师本来已经快进入休眠状态了,一看阿秀挑了最不起眼的那件,职业病就犯了,死活不干,非给阿秀搭配了一套青春又干练的衣服。
阿秀很无奈,“姐姐,我今天还不知道要在风口上站上多久呢,这样不要温度只要风度是会死人的。”
造型师死活不答应,最后两人各让一步,阿秀穿上她搭配的那套,然后再带着那件羽绒服。
做完了这个,周鸾和造型师两人连妆都没卸,就分头倒下去睡着了。
阿秀只好把房间给她俩补眠,自己下去吃完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