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adra kil!”
“penta kill!”
“ace!”
这时候没人装大尾巴狼了,五个王者都放下了手机,阴森森的盯着夏梨。
讲真若是论打人,这些人确实是王者。
……
夏梨忽然觉得对方装装大尾巴狼也不错。
她低下头,努力画画。
卷毛盯着夏梨看了一会儿……不,或者说是发了一会儿呆,忽然呸了一声,“再来一局!那个叫什么贝利尔的真他妈不要碧莲!再来老娘非得干得她叫爸爸——别让我再匹到她!来来来继续,这局不打安琪拉,老娘后羿贼六!”
夏梨:“……”带我玩好不好,我安琪拉贼六qaq.
五人重新拿起了手机。
桑姐不玩游戏,倒是对夏梨画过的“平平无奇”的美少女十分有兴趣,呆了一会又问,“你经常见她吗?”
刚刚从对方游戏里回过神的夏梨抬起耷拉的眼说:“没有经常……但也见过一二三四五六七次的样子吧,都说了,别期待了,被我妙手回春前也就那样。”
桑姐:“……”
夏梨低头继续画。
七个人。
买橡皮走一个,买铅笔走一个,打游戏五个,桑姐一个。还有一个……
还有一个?!
不对,原来是八个,走了俩应该是六个啊?
正琢磨着怎么跑路的夏梨忽然觉得有些凉飕飕的。
她假装画了几笔,抬起头,朝着那个多出来的人,望了过去。
背着昏黄的路灯,那个人整个隐没在安静的黑暗中,依稀只可以看见对方抬起的下巴,露出的饱满唇线,还有弧度流畅柔软的下颌。
夏梨总觉得这唇似乎在哪里看到过。
但是……有点想不起来了。
夏梨微微有点走神。
一直关注着夏梨作画进度等着妙手回春的桑姐不满道:“你看什么呢?”
那个人在桑姐身后,无声无息。
一边五个人在聚精会神的打游戏。
夏梨刚想说什么,桑姐走过来,“我看看你画的怎么样……”
夏梨陡然一把捂住了画:“诶等等——”
她画的怎么样?画个屁哟画……
然而素描纸被桑姐一把从底下抽走了,干脆利落。
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中。
游戏里一声机械的“ace——”响起,穿透了黑暗。
旁边打游戏的卷毛立刻愤怒的咆哮起来,“草!怎么又他妈是他!!老子不是打的匹配吗?!有毒吧?!”
“……”
桑姐望着素描纸上鬼斧神工的……盒子。
这盒子盖子半开,露出了盖子下面躺在盒子里的半张人脸,人脸画的惟妙惟肖,那大嘴叉子开的跟民国女姨太穿得旗袍开在大腿上的缝隙一样充满艺术感,而那盒子花纹则和棺材有的一拼,上面还有画了一半的十字架。
桑姐慢慢的把脑袋从画转到了夏梨的脸上。
她磨着后槽牙,一字一句,“这,是,什,么?”
“……”夏梨面不改色:“最近喜欢找了个给人设计……咳,通往天国艺术之路的副业……哈哈这不是彩铅还没来吗……大半夜的我也看不清您的花容月貌——”
棺材就棺材,还他娘的通往天国艺术的副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