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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意在海州
者便宜行事,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司空成一呆,随即讽刺道:“堂堂玄钢断玉张忠居然会说出‘得饶人处且饶人’这种话,真是让人咋舌。” 张忠转过头来,认真的看着司空成,半晌才说道:“我们是暗司,不是血司。” 司空成很少见张忠如此认真,一时竟不知如何应对,半晌才回过神来,苦笑道:“但我们这些时候干的可都是血司的活,真正的血司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张忠没有接话,司空成似是自言自语的继续说道:“陛下登基以来,对天子近卫的血司明司没有半点信任,反而对人员最为驳杂的暗司十分倚重,难道当年陛下弑父夺位的传言是真的?” 张忠脸色一变低声喝道:“祸从口出。” 司空成吓了一跳,转头四顾,发现就只有自己和张忠两人才安下心来,赶紧转移话题道:“我收到风声,陛下意图重组血司,我们这些暗司刺客就是首选,你怎么看。” 张忠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缓声道:“学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本是天经地义之事,不过做好暗司的工作已是不易,血司纵然风光,但刀头舔血的生活可不好过。如能选择我宁愿去明司。” “明司?那个养老的部门,那里……”司空成脸上闪过一丝轻蔑,但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颓丧起来,闭口不言。 “明司虽然不堪,但乱世将临,也不失为一处避风港湾。”张忠接了他的话继续说道。 司空成心中自是清楚,只是他一向没理搅三分,嘴上不肯认输,嚷嚷道:“现在天下太平,哪里来的乱世,你这是危言耸听。” 张忠瞥了他一眼,斥道:“你的臭毛病又犯了,我不信你看不出来,陛下杀了张永,彻底与秦王晋王决裂,如今他不专心应对北方反弹之势,反而命我们杀了薛然,自绝于吴王。削藩之心,路人皆知。诸王又不是傻瓜,岂会坐以待毙。诸王叛乱已是不远。” 司空成兀自嘴硬道:“吴王虽然靠东南绿林为他走私盐铁,但我们只不过杀了个过了气的绿林道贼首,顶多对吴王起到敲山震虎的效果。对吴王本身没有任何影响。” “那我们这次来是做什么的?”张忠反问道:“陈都监虽然什么都没说,只是让我们去海州任职,但金鳞卫是什么人,整个暗司十七卫才几个金鳞卫,一次性调动六名,说没有大行动,只是监视,这话连傻子都不信。只不过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罢了,明面上威吓吴王,让其不插手朝廷与北方之争,暗地里降低其戒心,对付吴王本人。这种手段,哼。” 他最后以一声冷哼结尾,不予评价,也不知其心中如何作想。 司空成也叹息一声,吴王堂堂藩王,手下也是能人辈出,未尝没有人能看出陛下心思,也就是说他们这次的任务实在是凶多吉少,他也没了与张忠斗嘴的心情:“唉,陛下是有点好大喜功了,但廷尉大人是个明白人,怎么也如此躁进?” 张忠面色木讷,但看待事情往往独具慧眼,向司空成问道:“廷尉大人今年贵庚了?” 司空成不解其意,掰指算道:“当五十有七了,几近花甲之年。”随即便恍然道:“你是说……” 张忠点了点头,看向地上薛远的尸体,答非所问的道:“这薛远今年六十有三,当真是人到七十古来稀,他若年轻二十年,就凭这套震空掌,我在他手下走不出百招。” 司空成也看着薛远的尸体,心中明白,徐谦也老了,若不能在有生之年为陛下立下不世奇功,搏个封妻荫子,很快也就像是地上的薛远一样气血衰败,百无一用。一切皆是欲望啊。 他烦躁的挥了挥手:“罢了罢了,这些与你我半点关系也没有,还是赶紧上路,去海州要紧。” 张忠点了点头,当先走了出去,司空成紧随其后,在那里兀自嘟哝不休:“你说都监大人做个任务跑南疆这么远做什么,他可是正儿八经的船舶司都监,不像我们没头没脸的要隐藏身份进海州。他挂着朝廷命官的头衔,还鬼鬼祟祟的绕远路,真是奇哉怪也。” 张忠站定,回头看着他皱皱眉道:“不该你问的别问。” 司空成顶嘴道:“我怎么就不能问,连陛下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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