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行。嗯……你自己呢?”
“我?”
“对,你有没有碰到什么难处?”
杨睿咧嘴笑着说:“我一天天吃得好睡得好,也不缺钱,能有啥难处?就是最近太闲了,哥你啥时候给我安排事儿?这一天天的瞎混,光拿钱不干事,我这心里头不太得劲。”
余杉敷衍着说:“不着急,过一阵肯定得给你安排事儿。”
沉吟了下,余杉正要张口,就听杨睿说:“哥啊……我怎么觉着,你话里有话呢?有事儿你就直说呗,我又不是丁大侃,听不出来弯弯绕。”
看着杨睿不见躲闪的双眼,余杉深吸一口气,说:“行,那我就直说了。”他放下茶杯说:“我有个死对头,你知道。”
“知道,哥,你找着那王八犊子了?”
“还没有。那人一直派人盯着我,你也知道吧?”
“嗯。”
点了根烟,吸了一口,余杉说:“我今天把盯梢的甩掉,找地方躲了起来。然后给你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在国脉大厦。你到地方之后,不到十分钟,那些尾巴就跟来了。”
杨睿拧着眉头,想了想,说:“哥……你的意思是,这帮犊子玩意不但盯上了你,还特么连我也盯上了?”
余杉一阵猛烈的咳嗽,他被呛着了。
杨睿站起来帮着余杉敲了半天后背。
好不容易不咳嗽了,余杉指着杨睿一阵无语。他想通了,就杨睿这种直肠子,怎么可能被收买当内鬼?就算被收买了,怎么可能神色如常?这里头一定有别的问题。
余杉顺了气,纠结着的心也恢复如初。他说:“在叫你之前,我给丁大侃也打了个电话,让他去了趟白鹤宾馆。结果是丁大侃身后没有尾巴。”
话都说到这儿了,杨睿要是再不明白就成大傻子了。
他一下子严肃起来:“哥,你的意思……我吃里扒外?”
余杉摆摆手:“没有,你别着急。咱们兄弟风风雨雨都走过来了,我了解你,不可能是你干的。”
余杉的话安抚住了杨睿,坐在椅子上的杨睿犹自气愤不已:“槽踏马的,这踏马到底是谁告的密?我接电话的时候在路上,也没别人看见啊。”
“别急,你好好想想。”
“诶?”杨睿突然想起了什么,随即赶忙摇了摇脑袋:“不可能。”
“怎么了?”
杨睿犹豫了下,说:“我前脚刚挂完你电话,后脚谭淼给我打了个电话。她问我在干嘛,我说你叫我去国脉大厦,别的再没多说……”杨睿越琢磨越不对。他干过刑警,对刑侦那一套很熟。他霍然起身:“哥,我出去一趟。”
“回来,你干嘛去?”
杨睿说:“我去找谭淼问个清楚!”
“回来!”
杨睿抡起拳头砸了下墙,恼火的拉开椅子,重新坐了下来。
余杉抽了几口烟,思索了下,说:“问题是不是出在谭淼身上,现在还不确定。而且你现在这个状态并不适合去跟谭淼对质。万一有问题的不是谭淼,你说你们俩好不容易处在一起,再因为这事儿闹别扭,你说多不值当?”顿了顿:“这样,你回头给谭淼打个电话,邀请她过来聚餐。到时候我来问。”
杨睿寻思了会儿,点头说:“行。”
转过头,杨睿给谭淼打了个电话,说余杉找大家伙一起吃个饭。谭淼一无所觉,当即就应承下来。余杉提前安排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