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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强大，而且演化出了意识，圣人们进入这个世界时候必定被鸿钧约谈过，所以他们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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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打天道的注意，也不会堂而皇之的说出来。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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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习通说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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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屑隐藏，更不屑说谎。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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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纣王不同意，习通也能转手扶持妖族，或者扶持苗人、扶持矮人、扶持潮汐蛙人。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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纣王是现成的工具人，而且方便快捷活好，却不是唯一的工具人。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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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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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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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宫中针落可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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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臣们全都紧紧地闭上了嘴巴，他们明白，这根本没有自己插嘴的余地。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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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与人王的对答，没有任何人可以参与、介入，更不可能通过任何言辞影响双方的意志。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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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是天道的瞩目。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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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的对答无论是何结果，都必将影响天道的运转和衍变，是福是祸，皆由人王抉择。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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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无形却山岳般的压力，纣王闷哼一声，不过他天生神力，身子一震便挺立起来。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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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无形之重没能将他压垮，反而如砺剑石般将他磨砺得锋芒毕露。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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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人王与天道，孰高孰低？”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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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纣王的话，习通心中一跳。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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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海中蓦地浮现出一幅画面——西伯侯姬昌也必然经历过圣、人对答，也必然面对过这种抉择。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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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做出的抉择是以天为父，自称天子。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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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习通看来，西伯侯姬昌的行径与卖国贼无异，为了自己一家一姓的荣华出卖整个人族的气运，整个世界的本源。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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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圣人都没有抛出这个问题，西伯侯姬昌便已经做出了卑躬屈膝的姿态。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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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没有什么筹码和圣人谈判，他根本没有资格和圣人平起平坐，辅佐西周的也并非圣人，而是圣人门下弟子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