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吧。”林渊拉她起身,“你是想腿麻了再叫我给你揉吧美得你”
丁醇推他, “起开稀罕”
看着她坐在灶前又去扒拉火, 林渊靠在一边“还是抓紧收拾东西吧。我已经跟当地的教育部门说好了, 新人马上就来报道, 你在这边的事也完了。就是赖在这里, 人家也不稀罕你”
“从哪找的人”丁醇抬头看他, “没有耐心的人在这里待不住。”
“在这里呆三年,可以在一线城市换一套房,你看有人干没人干”林渊斜眼看她,“你又不是没钱, 找个人替你上课,从你家那房租里一月多拿出两三千块钱补给人家,你自己找个舒服的地方待着不行吗蠢”
你才蠢
她垂着头默不作声, 火映在她的脸上叫她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怅然。
“伯父伯母你觉得这里太远的话, 咱们选个日子迁坟吧。”林渊蹲在她边上, “你这样,伯父伯母看着也觉得心焦。”
“回去”丁醇深吸一口气, “我还真有些怕了。”
回去该干什么
“怕什么怕我不娶你”林渊起身坐回炕沿上,“要不明天咱们在这里的民政局领证”
别逗了
真要这样你父母还不得吃了我
她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道“不急谁知道你这十年是怎么回事有过几个女人,养了几个情人,我看清楚了再说。”
扯淡
林渊又冷笑着瞧她,“要是有情人我还来找你”
“也对除了我没人受得了你。”她把挂面下到锅里,用筷子搅了搅, 涩然的说了这么一句。
林渊正要说话,炕桌上的电话响了,是丁醇的手机。他毫不犹豫的接起来,是政府的工作人员来做丁醇的思想工作的。林渊三两句的应付完挂了电话,这才发现屏保上是自己的照片。而且这照片是前段时间参加一个政府商务座谈会的时候拍摄的。网上一搜都有。他顺手翻了翻相册,里面全都是自己的照片,网上能找到的都在这里了,比自己的秘书搜集来的一点也不逊色。再翻到联系人,家人那一栏里,只有一个电话,也正是自己的电话号码。其他的电话全都是工作电话,除了标注着领导的一类电话,剩下的都是学生家长的。而通话记录里,更是十天半月都不见得有一个电话。至少这半年来,通话记录上只有十三个,一半还是这两天打的,应该是安排拍摄的事情,所以密集了一些。这样离群索居的日子一过就是十年,到底是怎么熬下来的。
丁醇将饭摆在炕桌上,一把拿过了手机,“吃饭去,看什么看”
林渊一把拉住丁醇抱在怀里,“怎么不找我只剩下我一个亲人了为什么不找我”
丁醇嘴角咧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当初我以为你能找来谁知道一年两年也不见你的踪影。我以为”
“你什么信息都没留下我怎么找”林渊恨不能掐死她,“你家里拆迁是在你失踪后一年零两个月的时候吧当时我查到了替你办这些手续的是张教授,可等我找到张教授家,人机出国了。这一出国,人海茫茫,我上哪找去你的房产是没动,出租也是当年张教授谈好的。租金按时打到你的账户上,可是十年了,你的账户只有存入没有取出,我上哪儿查。就连租户自己留着的手机号码,也没有实名,根本就是个黑卡”当然了,早几年的时候办卡很容易,也没有要求实名制,你只说是要办卡,掏钱就能办,管理相当混乱。“我说你是不是傻,你从来不露面,甚至没打过电话,那些租户为什么那么老实,该交租的时候从来都不拖欠,租金涨了几回你估计也不知道。你以为没有人替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