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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凡心情有些沉重，他瞥了一眼婴九，觉得婴九会不会太过危言耸听？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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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过是推测之言，你也可以认为我在吓唬你。”婴九笑道“你要是不信，大可以试着分辨一下它究竟是不是云烟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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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分辨？”周凡忙打醒精神问。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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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瞎猜没有用，要是有办法分辨那就最好不过。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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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形态很多时候都不一样，但想分辨是否是云烟主也不难。”婴九道“你去杀它，杀不死它，那它肯定是不可知级了，至少对你来说是如此。”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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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九说完低笑起来。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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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开玩笑。”周凡面露无奈道，要是杀不死它，那他就完蛋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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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太简单而又适合你这等层次使用的分辨之法。”婴九这才笑意收敛道“既然怀疑它是不可知级，你还是离它远一点好，我可不想你这么快就被它杀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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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肚里的孩子还没出生，怎么能这样就死了呢？”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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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凡脸色发黑，但他现在也没心情生气，而是说道“其实不是没有办法，你附身在我身上，肯定能辨认出它是不是云烟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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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一个很好的办法。”婴九点头赞同道“但我为什么要附身帮你去辨认它是不是云烟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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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就不想知道自己亲手杀死的不可知级有没有死吗？”周凡引诱道。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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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婴九把杯中的酒一口饮尽淡淡道“就算不死那又如何？我现在可没有办法再杀它一次，更没有兴趣再去杀它一次，我对它没有一丝的兴趣。”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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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初又为什么想杀它？”周凡怔了一下道。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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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玩。”婴九阴笑一声道“我曾经有段时间，对不可知级怪谲很痴迷，想研究所有的不可知级怪谲，想与它们厮杀，而云烟主就是被我寻到的一个。”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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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凡觉得头皮发麻，寻常修士见到这些不可知级躲都躲不及，婴九却整天想着杀不可知级怪谲，这疯子，“你杀死了多少个不可知级怪谲？”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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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说不准。”婴九摇头道“我本来以为我杀死了三个，但现在看来，可以将云烟主排除掉了，那就还剩下两个，说不定那两个也没死，这些不可知级怪谲，可不容易杀，有好几个差点把我杀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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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九难得认真说，但是她脸上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