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凡志皱眉，又看了林嘉雯一眼，“所以她是你女朋友？”
凌霄气结，曾凡志这人情商是真的低，跟曾凡志说话总让他有一种驴唇不对马嘴的感觉。
林嘉雯开口，“不是。”
曾凡志满意点点头。
三个人在吧台旁边坐下之后，点酒，喝酒，沉默。
尴尬了几分钟之后，凌霄终于憋不住了，问了句，“你最近一个人在寰宇忙什么呢？”
曾凡志也没多说，拿起微信给凌霄看了一眼他和乐尧的聊天内容，一天从头聊到晚，都是训练计划和队员状态。
凌霄无语了一下。这啥意思，跟我炫耀呢？现在你俩关系突飞猛进是吧？
曾凡志这人是真的很难聊天。本来凌霄是想着，老曾最近惨遭贬谪，大概一个人在寰宇里头寂寞空虚冷，很需要安慰，所以才突发奇想在开完会之后约他出来喝个小酒解解闷。现在看来，曾凡志这个人和以前一样，不仅不能解闷，只能让人更郁闷。
凌霄想起来他第一次见到曾凡志时候的情形。当时乐尧带着凌霄到上海火车站去接人，曾凡志的手机在火车上没电了，双方越好在火车站门口的肯德基里见面。
乐尧和凌霄压着点到的肯德基，乐尧当时刚刚通宵完，一坐下就觉得困得不行。于是把曾凡志的照片发给了凌霄，让凌霄如果看到这小子就把他叫醒。
凌霄就十分紧张地盯着每一个走进肯德基的人看，可是看了快整整一个小时，看得他的钛合金眼都快瞎了也没等到照片里的人。
一个小时之后，乐尧终于睡醒了。他睡眼朦胧擦了一下口水，看到旁边凌霄还眼巴巴瞅着门口，迷迷糊糊问，“人呢？”
凌霄摇头，“不知道。”
最后，又等了很久之后，乐尧一转身才发现，在他们俩正后方有一个一身黑的小男孩长得和照片里的人一毛一样！
乐尧走过去一问，果不其然，就是曾凡志！更气人的是，曾凡志早就看到他俩了，但是就是一声不吭盯着他俩后脑勺整整看了一个小时，愣是不开口。这人得是多自闭啊！
凌霄目瞪口呆，心想，完了，队里新来这个打野莫不是个傻x……
凌霄想到这里，忍不住无奈摇了摇头。可能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和这个姓曾的不对盘吧。
一直闷不吭声看手机的林嘉雯抬起头来，说道，“既然你们没什么要聊的，那我先说了。”
曾凡志有些讶异看了她一眼，原本他就觉得奇怪，既然不是女朋友，凌霄带这个副教练来干嘛。看来，这副教练出现在这里是有原因的。
林嘉雯说道，“是这样，我前段时间专门去了一趟国外。虽然从理论上来说现在国内外医疗水平差距不大，没必要迷信国外的医疗技术，但国外的运动康复技术的确比国内要强一些……”
听到这里，曾凡志微微皱了皱眉头。林嘉雯铺垫了这么几句，到底是想说什么？
林嘉雯继续道，“我找到一家专门做职业运动员受伤复健的医院，给他们的院长看了乐尧的病例……”
她说到这里，曾凡志微微睁大了眼睛。
“院长说，乐尧的手还有治愈的希望，有百分之五十几率可以通过手术恢复。”
曾凡志诧异看向凌霄，“真的吗？这事乐尧知道吗？”
凌霄喝了口酒，说道，“还没告诉他，嘉雯刚从国外回来。现在乐尧专注亚运会的事情，我们不想让他分心，想等亚运会结束之后告诉他。”
“百分之五十……”曾凡志低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