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转身就走出了山洞。
“喂，老王八蛋……卧槽，你真走了……啊！！！”
洞内传来了小胖子痛苦的哀嚎。
走出山洞，老道士没有了在山洞里那份玩味，举头仰望苍穹，在月光的照印下，目光有着继续恍惚。
成与败，就连他自己不清楚。
忽然，林间传来了动静。
很快，一个人影出现，恭敬在旁边行礼，“师叔，师父让您过去一趟。”
“嗯。”
……
武当山，后山。
准确的说，这里才是武当山真正的根基所在。
随着时代的变迁，社会的进步，武当山已然成为了旅游胜地，前山的壮丽景色，每年都会吸引不少游客。
不过后山，没人能来。
山中，一屋。
一个同样的老道士，身穿道袍，已经等候在此。
老道士，此刻姑且叫他疯道士，对着道袍老道行了一礼，“师兄。”
“来了”
“来了。”
“那小家伙怎么样？”道袍老道平静的问。
疯道士一怔，摇头道，“不好说，成与败，各自参半。”
道袍老道转过身，走到疯道士面前，“你一辈子都这样风疯疯癫癫，成天酒肉，难得有这么一个徒弟，万一真的出事了，可会后悔？”
魔血的可怕，不是玩笑。
成了，将会成就一个武道强者，败了，不只是止步不前，死的可能性极高。
而且武当自古以来就是名门正派，那玩意儿代表着邪恶，消息一旦走漏，武当基业会毁于一旦。
“路是他自己选的，我只是一个提议，师兄，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那我问你，什么是正，什么是邪？”此刻的疯道士，真的很认真。
不等道袍老道说话，疯道士又道，“自古正邪就没有准确的界限，心中正，皆为正，心中邪，皆为邪，我相信他。”
这话让道袍老道一声叹息，“算算时间，四十余年了，你当初就差点死，真的要想那家伙步入你的后尘吗？”
“那是命，我的命，也是他的命。”疯道士道。
“你！”
道袍老道又是一声叹息。
“师兄，你应该能够感觉到，华夏要乱了，门派，家族，都会被牵动，那个人处心积虑下了一盘大棋，要拿我们开刀了。
可惜，我们连他究竟是谁都不知道。”
“国内的门派，有不少和五大巨头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西方只是一个开始，要动，先动斩其手，这就是他的目的。
师兄，这世道，人鬼难辨，不到最后，我们只能顾及自身。
名门正派，谁是人，谁是鬼，不得知，五大巨头能渗透，他难道不会，乱一乱，未必就是坏事。”
疯道士打开酒壶，灌了一口酒，“姓陆的小子成长超出了预计，另一个姓秦的小子也是一个苗子，这一战，终究无法避免。
那个人掌握了多少，最终的秘密牵扯有多大，没人能够说清。
有时候，必须要有所牺牲，牺牲他人，牺牲自己人，都是牺牲。
这就是，世界的法则。”
道袍老道看过来，拿过了疯道士手里的酒壶，自顾灌了一口，“你并没疯。”
“大势不可违，看得透一点是好事。
师兄，武当的存亡，和濒临破碎的世界比起来，太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