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了，我很好。”
王彬倒是一脸坦然。
“方华，不怪你，你不用这么自责。
我说过，当初的事儿我确实有责任。
我只是心里愧疚才……”
他笑了，似乎不知道怎么开口。
“算了，都过去了。”
方华都肯原谅他了，他也没有什么过不去的。
经历了这许多事儿，像是重新死过了一次，他还有什么看不开的。
“你的工作也不能总在这边吧，你还是回国吧。”
王彬特意转了一圈，很高兴的样子。
“你看，我什么事儿都没有。”
他在前面带路。
“今天就当给你践行吧，我请你吃饭。”
方华有些恍惚。
这样阳光、开朗的王彬，一如当年见面的样子。
两人找了一个学校附近的小饭馆，他们都喝多了。
像是当年一样，他们勾着肩膀，在Y国街头吼着跑调的民谣。
今天，他们都很放松。
王彬笑的没心没肺的，勾着方华的肩膀调笑道：
“方华你知不知道，你这人挺讨厌的。”
他明显喝多了，说出来的话有点儿欠揍。
方华的眼镜不知道落在哪儿了，没有眼镜的遮挡，他的眸子像是染着一层雾。
“我……我怎么了？
我又没招惹你，怎么就……额，怎么就讨你厌了？”
喝的有点儿大头。
总算是两人还记得酒店的位置，跌跌撞撞的往酒店走。
“总是读书，也不跟我们玩儿，叫你也不爱理人。
我就总想着，把你这幅假面孔揭开。”
酒店的沙发上，两人一起跌倒。
王彬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喃喃。
“怎么就喜欢了你呢？”
方华也笑。
“是啊，怎么就喜欢了我呢？”
他明明不是女的。
借着酒劲儿，两人都问出了心底的话。
“方华，你恨我吗？”
“王彬我记得你是喜欢女人的。”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回答。
“不恨！”
“喜欢你跟喜欢女人不冲突。”
王彬见方华有些呆，就笑了。
这样的方华，一点儿都不设防，是白天不曾见过的样子。
“我家又没有皇位要继承，我喜欢你又有什么关系？”
他大着胆子凑上前。
在方华脸上亲了一下。
方华歪着头看他，像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做。
王彬想，方华真是喝多了。
好想，好想再亲他一下。
下一个吻，落在了唇角。
果然，像是他想的一样，软软的，甜甜的。
王彬笑，笑的一抖一抖。
居然亲到了方华。
真好！
方华突然危险的眯起眼睛。
“王彬，你是不是又想欺负我？”
不等王彬回答，他就把人推开了。
“你敢咬我，我也咬你！”
王彬还没反应过来，下吧就被重重的啃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