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是所谓的特别待遇，还是一直如此，足足五分钟之后，老头的电话这才打完，肖扬也才得到进入的允许，关闭的自动门打开，肖扬开车进入，过大门的时候，没忘和老头打招呼，说下次过来一定给他带瓶好酒。
没办法，一通电话五分钟，有四分半钟的时间是在和某人说闲话，但他偏偏义正词严的说这还是看肖扬顺眼减少了和人唠家常的时间。于是肖扬觉得如果不和这位老大爷打好关系，说不定下次再要过来，还真会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进门了。
独立的小院，人不多不少，车子在院子里停好，肖扬按照老大爷所指来到二楼的一间办公室，一路过来最少看到有十几人，其中一部分穿着军装，一部分穿着便服。
有些不明白这处机构明面上到底是干嘛的，想来实际的用处大概就是今天自己要做的事情这些，他也没有太过纠结，确定是眼前的这间办公室，他敲了敲门。
“请进！”
里面马上传来一道带着冰冷气息的声音。
肖扬推门进去，正面就是一张办公桌，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位穿着军装、大概三十来岁的男子正看着他的到来。
“肖主任？我是肖扬。”
肖主任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站起来对肖扬作了个手势，示意他坐，“你好！资料在我这里，你不能通过照相、笔等方式记录，而且必须在我的监督下打开这份资料，没有问题吧？”
语句听起来是询问，实际上语气却没有一丝要询问的意思，肖扬和国内军队打过不少交道，却是第一次见识到这种人，热情和如阶级敌人一般的待遇，让他感觉实在有意思极了。
看着他肩章上代表少校的军衔，想着大概也只有这种地方才让这位肖主任物尽其用，肖扬微微笑了笑，点了点头，“完全没问题。”
他自认为喜欢单刀直入的谈话方式，也喜欢干脆利索的行事方式，不过很快他就觉得这似乎也没那么好，一份特别封口的档案袋拿出来，肖主任严格要求他检查好再开封，然后在他观看的过程中，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时，他就觉得之前的判断有些错误。
肖主任的行为看似和干脆利索是一样，实际上有着天差地别的不同，人家这完全是呆板，压根不是什么干脆利索啊。
想想你在做一件事时，旁边的人总是盯着你，你会有什么感觉？
如果是女人，可能会认为人家这是爱慕，但当对象是一个男的、而且脸上无任何笑脸，那会有什么想法？
贼！没错，唯一的感觉就是你被人家当成贼了！
肖扬这时候就是这种感觉。
他的眼睛没有离开文件，但总是感觉肖主任的目光如一把刀一般落在自己的身上，又仿佛只要自己有什么异动，对方除了撒刀子之外，还会掏出腰间的那把枪。
那感觉，如被枪指着都会不动声色的他，也不免感觉非常的不舒服。
“我说肖主任，你一定很适合干审讯这一行。”实在不爽，他忍不住把眼光离开文件，抬头说道。
不知道是不是没听出他话中的意思，还是本意如此，没想到肖主任一本正经的点点头，“原本我就是刑讯人员出身，只是军方并不需要太多这方面的人，这才调到现在这个部门。”
“……”
肖扬瞬间无语了，决定不再说话，因为再说下去，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头顶冒烟了。
套拉着脑袋，施展出在枪林弹雨的战场上睡觉的本事，他把心思沉浸在手中的文件上。
正如肖扬之前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