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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06章 未完成的绝学
    “哥哥真是了不起,竟然是武学宗师!”赵不凡听鲁智深说疯魔杖法是自创,毫不吝啬赞美之词,很快又试探着问:“不知哥哥如今在哪儿高就?” 鲁智深道:“洒家在东京大相国寺容身,暂时为其看守菜园!” 赵不凡大概回忆到鲁智深此刻是什么情况,客套地说:“以哥哥这般本事,何处不能容身,哪怕在佛门,不说主持,怎么也该做个首座、管院,怎么会去看守菜园,真是为哥哥不值!” 这话似乎说到鲁智深痛处,神色有些气闷:“洒家本来是渭州小种经略相公帐下提辖,因为见不惯郑屠欺压良女,所以出手教训,哪想他看似凶猛,实则忒不经打,洒家误将他打死,从而吃上官司,被迫出家为僧。” “小种经略相公是谁?”赵不凡只知道相公是对大官的敬称,经略是“经略安抚使”的简称,但对于小种是指谁却不知。 鲁智深见他神色,惊愕道:“你连小种经略相公也不知道?种家军世代驻守西疆,家中个个都是英雄,是少见的好官!” 赵不凡恍然大悟,笑着说道:“哥哥说的原来是种家军,大宋唯独折家军和种家军可以世袭罔替,终年镇守在西疆,这样的英雄世家,小弟怎么会不知道,以前经常听说书人谈起,只是分不清小种是谁。” 鲁智深笑着说道:“种家军由种世衡所创,种世衡有八个儿子,以种诂、种诊、仲鄂三人最出众,曾经号称三种,可惜都已经死去多年,只有老七种记还活着。种记则有种师道和种师中两个儿子,继承了种家军。兄长种师道是鄜延路的经略安抚使,人称老种。种师中是泾源路的经略安抚使,人称小种。” “原来是这样!”赵不凡释然,有心与鲁智深交好,随口找话问说:“那哥哥怎么会出家?” 鲁智深想了想,回忆道:“洒家最早在种记帐下效力,因小种经略相公麾下缺兵少将,种记便调俺去渭州效力,后来洒家在酒楼偶遇金翠莲卖唱,得知她被郑屠欺压迫害。洒家看不过去,所以出手教训郑屠,从而误将其当众打死。” “那郑屠究竟是怎么欺压良善?”赵不凡随口询问,心中却在思考如何深入结交鲁智深。 鲁智深回道:“那金翠莲一家三口本是东京汴梁人,因为生活难以为继,便到渭州投奔亲眷,没想亲眷早已经搬走,所以走投无路。金翠莲的老母在酒楼患病死了,金翠莲父女则欠下店家不少债务,在酒楼卖唱还钱。 哪想郑屠偶然看见金翠莲长得漂亮,便写下三千贯钱的卖身契,强行买下金翠莲为妾。可郑屠实在可恶,逼迫人家签了卖身契,实际上一文钱不给,只强行霸占了人家的身子。 不到三个月,郑屠家中的恶婆娘又将金翠莲赶打出家,甚至厚颜无耻地索要那三千贯买身钱,可金翠莲父女一文钱不曾得到,拿什么还他。结果郑屠反而将父女二人困在酒楼,逼迫他们卖唱还钱!” 赵不凡心中记得这些事,叹息着问道:“郑屠既然这么厚颜无耻,哥哥当时为什么不以律法惩戒他?” 鲁智深道:“没用,那卖身契终究存在,金翠莲父女虽然是被迫签下,而且还一文钱都没有得到,可根本无法证明,知情人都不愿意作证,押上府衙也说不过,实在是有冤也不能申。洒家气不过,便给了金翠莲父女些银子,护她们离开,然后再去教训郑屠,没想一时失手,当众将他打死。” 赵不凡轻轻摇头:“那哥哥打死郑屠后,又怎么会出家当和尚?” 鲁智深苦涩道:“洒家当街打死郑屠,无可辩驳,官府张榜缉拿,出动很多高手来捉俺,后来洒家流落到代州,再度碰见金翠莲父女。金翠莲这时候已经被当地的赵员外纳为小妾,很受宠爱,她为了报恩,便将洒家收留,那赵员外也颇为敬重俺。 可官府追得紧,洒家不想连累他们,因而在赵员外的安排下,去往五台山文殊院出家,但洒家本是军旅出身,性子浑,耐不住清规戒律,几度喝醉后闹得五台山不安宁,寺中僧人都容不下俺。智真长老就安排洒家到东京大相国寺安顿,这里是俗家寺院,戒律不那么严。” 赵不凡千方百计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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