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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中年夫妻的阴影

    妻子不管不问,卖力且动情的动作着。

    五分钟后。

    “嘴巴都酸了,还是垂头丧气的,算了,睡觉了。”妻子钻进被窝,侧过身,脸色幽怨的开始睡觉。

    丈夫深深的叹了口气,重新点了根香烟吞云吐雾。

    隔壁房间断断续续的乒乓声持续了一晚,直到凌晨三四点才停下。

    第二天,两夫妻顶着黑眼圈从房间离开,路过隔壁时,妻子白了眼丈夫,埋怨道“下次不来了,吊了我一晚上胃口,隔音太差了。”

    凌白一脸疲惫的睁开眼,看了眼手机,早上八点十五分。

    微信有数条未读消息。

    奶娘桂英连续发了几条搞怪的表情,大意是在哪儿回话之类的意思。

    最后一条终于打字了“彻夜未归不是好习惯,请予以改正,速度回家认错。”

    挣扎着爬起,昨晚被铜人折磨了大半夜,全身肌肉一阵酸痛,披散着头发的惨白女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砸不见了。

    “关键时刻,连个同甘共苦的女鬼都没有。”凌白叹了口气,默默的起了床。

    找到钥匙退了房。

    凌白走在回家的路上。

    街道上来来往往都是人,整个小镇瞬间充满了生气。

    连接两岸的老浮桥上,渔民摆着新鲜的河鱼大声叫卖着,引来过路人的频频注目。

    “今天逢圩”凌白记不太清楚农历的日子,随着人流慢步徜徉在圩镇上。

    如果说小镇是偏于一隅的僻静角落,那么,每逢圩日,镇上的热闹程度完全可以和市区的闹市相比。周围村子的农民在生活的许多方面都依赖于集市,他们把农场和手工业结合起来,进行多种经营,丰富的产品。

    人们把自家富余的大米、花生或水果等一些列的农作物挑上圩镇,找个显眼的位置坐下,换些现钱在镇上的商店买些糕点、吃食以及小孩的玩具。

    离农贸街越近,人流也就愈加汹涌。

    凌白在人群中穿梭着,不时看看卖假药的狗皮膏药,不时驻足观看卖菜刀的吹嘘他家菜刀的锋利之处。形形色色的东西别开生面,目不暇接。

    奶奶桂英坐在门口,面前摆着一个大红色的脸盆。白气袅袅的烟雾下是一只刚被割喉放血拔毛的土鸭。

    “我回来了。”凌白快步上前,蹲下身子看向奶奶,“今天什么日子还能吃上啤酒鸭”

    “你还知道回来啊。”奶奶桂英放下手中的活计,瞪了眼凌白,“孙媳妇呢在外面睡了一晚上就你一人回来白瞎我大早上在市场买只公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