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他。”
“什么”
“先师您说什么”
“您见过炁先帝，可，可这怎么可能呢，炁先帝不只是个追封的谥号吗”
“我见过那个被世人尊称为炁先帝的人。”仲翁的年纪很大，但哪怕是在座的众人都不知道他到底活了多久“但他应该已经死了，所以不可能是他，绝不可能。”
好了，这下子，众人被仲翁给搞糊涂了。
那到底这个炁先帝，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无人敢冒认炁先帝。”孟儒林此时也睁开了眼，然后沉声道“炁先帝就是他，是我们为了祭奠那人而留下来的尊称，因为有他，世人只得争第二，不得觊觎第一。”
“这个人是谁”
孟儒林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与仲翁对视了一眼，两位老人这才说出了那个人的名字“帝炁”
帝炁这个名字，哪怕是对在座的众位老前辈而言，都太过陌生。
他是谁
为何能够位列山海官之首
“那这个炁先帝，会是帝炁吗”王好老问完，仲翁摇了摇头，孟儒林更是直接闭上了眼，继续睡觉。
“额，那什么，”王好老觉得很尴尬“我说错什么了吗”
“如果炁先帝真的是指帝炁的话，”荀末周不屑的道“那这人不过是冒用古人名讳，哗众取宠之辈罢了”
“但从逐日司那得到的信息来看，这人的确很厉害啊”王好老说道。
“厉害有什么用，”朱分殊“他再强，难道能匹敌千军万马”
“未必不可。”
山阴心翁说道“我刚刚想到了一种可能。”
“什么”
山阴心翁接下来的话与徐馨雅之前分析有些相似，但因为他并不知道炁先帝对徐馨雅说过的话，所以山阴心翁只能通过一些细节来进行猜测“那个小逐日司杀了秦家嫡子，背后肯定有人在操控，而这件事不久之后，秦夕瑶就建立了新秦家，未免太过巧合。”
“所以我怀疑，”山阴心翁说“灭了老秦家的炁先帝，很可能与秦夕瑶这个小丫头有关系，甚至可能，就是这小丫头假扮的。”
“应该不会是秦夕瑶亲自动的手，她如今是贵族领袖，没必要冒这么大的险，亲自出马。”太玄居士听说过秦夕瑶的传闻“不过如果真的是她，要覆灭秦家的确很容易，可炁先帝的那些古怪的能力，又如何解释呢秦夕瑶似乎并不会这些吧”
“炁先帝的实力，恐怕堪比在座的我等，”卫道巨擘说“但秦夕瑶，还差了一些。”
“按照各位的意思，你们是坚信秦夕瑶和这个炁先帝有关咯”柳孤舟此时问道“可她为何非要在这个敏感时期，抹除多余的秦家呢，秦三公的存在，似乎并不挨着她什么吧”
老秦家已经被覆灭，秦三公也就是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对秦夕瑶来说，秦三公不过是多浪费一点山海币，供养起来的糟老头罢了。
完全没必要特地做覆灭老秦家的事
这一点，在座的众位阁老都想不明白。
“帝锡。”山阴心翁“那可是件了不得的神器，如此强大的力量，想必她也想掌控在自己手中吧。”
也就是说，如果老秦家灭门这件事真的与秦夕瑶有关。
那秦夕瑶绝对不可能派另一个人去夺取帝锡，她不会放心神器在别人手里拿着，所以炁先帝只有可能是秦夕瑶
山阴心翁是阁老里最擅长剖析人心的一位“而且从抹杀秦家嫡子，再到移花接木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