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终于醒了”
“汪汪”
花恺感觉很虚弱,头疼欲裂,废了老大劲才搞清楚状况。
原来自己昏迷后,还是白怂救了他。他把白怂给吓坏了,拱了他半天没见反应,还好白怂虽然是狗,也不知道怎么用电话,但它能记人,而且会认路,对于花恺经常带它去的梁爽家熟得很,于是疯狂地跑了十几公里的路找到了梁爽。
“行呀怂货,总算没白吃穷我。”
花恺想伸手去抱它,却发现自己连抬抬手都有些虚,倒是怂货自己拱了上来,呜呜叫着。
“你怎么把它弄进来的医院都能让宠物进来了吗”
花恺随口问道。
“这家伙一看不见你发疯,我只好想办法带进来了,这你就别管了,没人知道。”
梁爽说完瞪着两眼,想要尽力显得自己很严肃“倒是哥你,到底怎么回事别想蒙我”
他当时也是吓坏了,白怂突然出现,吐着舌头气喘得跟抽风似的,一看就快成累成死狗的样子,却发了疯似地咬着他的衣服想拖着他跑,他就知道肯定是花恺出事了。
拦了辆车就赶紧赶了过去,一来就看见花恺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这人还瘦得吓人,皮包骨的模样跟骷髅差不了多少,房间里面的摆设跟跳大神一样,当时因为花恺的状况把他吓坏了,没多想,现在想起来是一肚子的疑问。
这几天他也一直不敢跟任何人说,只是自己来陪着。
花恺笑了笑“不知道自己长得锉你就是挤出褶子来也吓不住人。”
梁爽当然长得不锉,只是他有一张正太脸,尤其是两腮从小到大都不变的婴儿肥让他更显嫩,这一生气腮帮更是跟俩包子似的,不把人逗笑就很不错了,还真吓不住谁。
“哥我跟你说正事儿呢,没跟你开玩笑还有,我不是小孩子了,别老糊弄我你不知道,前几天把我吓坏了都,一个人怎么可能一天之内瘦成你这样,还有,你房间里那些都是什么东西呀,哥,你不会是加入什么邪教了吧”
“不是我说你呀哥,这几个月你天天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都快变成死废宅了,别告诉我你是被打击了,别以为我不知道,我都看见你画的那些符了,我跟你说呀,你千万别行差踏错了,现在可是文明社会,搞这些迷信活动不好”
得啵得啵个不停,简直让花恺头都快裂了“行了行了,别念了,不知道我现在不舒服呀”
“哦”梁爽悻悻地闭上嘴。
花恺想了想道“我不想跟你编瞎话,这事儿还不到告诉你的时候,要不了多久你就知道了,现在你也别问这么多,这些事也别跟任何人提,听到没有”
梁爽不情不愿“哦,知道了。”
“对了,你刚才说前几天我昏迷了几天”
“你都睡了整整五天了”
“五天”花恺低声自语“还不算太糟糕。”
“还不糟糕”梁爽几乎是尖叫了“哥我不管你在干什么,你能不能悠着点呀,别把自己玩死行不行”
“行了行了,别这烦我,头疼。”
这次的损耗有点大,凭他那半吊子水平的玉液符恐怕都不能完全恢复,何况他现在的情况,也根本画不出符来,只能老老实实地在医院休养。
市警厅。
一位长相平凡的中年人正一脸纠结和不可思议地看着一份监控录像,他办公桌前边还站着一男一女,赫然是当初花恺去收纳警察亡魂时遇见的那两个警察。
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