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进学点点头:“你放心,我一定注意。”
难得刘师兄这么配合,燕飞就心满意足地,上学去了。
一个上午的课上完,中午回来,去市里的李方就给他汇报了消息——本来这事黑子还想自己去的,不过燕飞上学走,他基本上就走不开。
上午李方把汽车维修单送过去,那边的曾老板表示,剐蹭了一下,就要一两万,讹人也不是讹的。不过他大人大量不计较,准备出两千块钱了解此事。
实际上李方就没见到曾老板的人,这都是他手下人传的话,两千块钱倒是拿出来了,但是李方压根不接。
他当时就给对方说了,这是老板让我送的,我就个跑腿的,你这两千块钱,我也不敢拿。你们要是给钱的话,单据背面写的有银行账号,直接把钱打过去就行。
那边最后说了什么李方没直说,估计不是什么好话,但是有一点李方很肯定,那边恐怕没给钱的意思。
燕飞听完毫不意外地笑了笑,制止了想发言的黑子说道:“没事,反正咱们单据送过去,剩下的看他们怎么选。这事就到此为止,你们就不用管了。回头我再打电话催催,说不定就给了呢!”
黑子他们一听燕飞这么说,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一两万块钱的事儿,燕飞连找个人传话都懒得找,安心上了两天学到周末,处理完场里的事儿,开着车就去要债去了。
到了曾照坤的一个迪厅,燕飞来得早,这会儿刚中午,迪厅里还在打扫。他也不意外,本来现在就不是迪厅开业的时间。
走进去客客气气地问迪厅的负责人,等了一会儿出来了一个年轻人,他就直接问曾老板在不在。
年轻人一听说是找老板的,倒也没说什么,直接就说要去汇报,然后就去了足足半个小时,才过来给燕飞回话:“曾老板不在,要不你改天再来吧?”
实际上燕飞都听到了,这年轻人也不是迪厅的负责人。上午又不营业,在这里主事的年轻人也就是个负责打扫准备工作的人。
而且他还不够资格直接给大老板打电话,给的是一个什么雷哥打的电话。那个雷哥问清了来人,大概是又给曾照坤打了个电话,转过头给年轻人吩咐,让年轻人给燕飞说曾老板不在,让他滚蛋。
雷哥说的是让人滚蛋,年轻人却不能这么说,只能来了句要不你改天再来。
既然他这么客气,燕飞却不会和他客气——自己都来了,可不是为了这么一句话来的。
所以燕飞就直接说道:“你继续给那个雷哥打电话,让他传话给曾照坤,就说他不来……我就把这个迪厅砸了!”
年轻人为难半天,又说了半天好话,燕飞就火了:“我让你传话你就传话,你这是准备,让我现在就动手砸了这个场子?”
看他有动手的迹象,年轻人只好一脸为难的,又躲后面打电话去了。
这次打完电话,年轻人干脆连面都没露——本来这些事就不是他的业务范围,一旦牵涉到不怎么好打理的事儿,那都是有专人处理的。
燕飞不着急,电话他都听见了,一会儿就有人来。
没二十分钟,一个在这种天气还露着膀子的壮汉,带着两个恨不得把我不是好人写在脸上的家伙,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
要不有句话说,有纹身的都不怕冷呢!
此刻也就是桃花杏花刚含苞未放,天气真不热,这位就光着膀子亮着纹身过来了。效果也是明显的很,原本还有几个打扫的,转眼就不见了人影。
纹身的这位一进来就皮笑肉不笑地开口道:“燕老板是吧?我们曾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