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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二十年后
倾斜,塞到床下,空空于也,一个铁环映入眼帘,铁环钉在木板地面上,王小头耙了耙灰尘,居然是一个镶嵌式的暗槽,有些激动的抓向铁环!

    就在这时,从暗槽缝隙中探出一个红色脑袋,黑色的弯鳌,不等王小头反应过来,血红蜈蚣已经咬在手上,王小头大叫!用力甩手,蜈蚣死死的咬住,疼痛感在王小头脑中充斥,瞳孔变大,在地上翻滚!

    “他娘的!啊!”手在地上捶打,蜈蚣被拍死!看着地上的红色蜈蚣!

    “这是成精了吗!这么大力,居然没有被拍扁!痛死我了!敢咬我,我就吃了你!”说着,提起血色蜈蚣,蜈蚣居然还在动,王小头瞬间把黑色的蜈蚣头拧了下来,毒液全部都在这个黑头上,王小头狰狞的面孔,吞了吞口水,整条蜈蚣吞进肚里。

    老人们说过,所谓毒也是药,七分毒三分药,毒药毒药,先有毒才有药!

    看着红肿的手臂,王小头的视线出现了模糊!咬着牙爬到床边,拉开铁环,一个木箱静悄悄躺在下面,疼痛感被兴奋的荷尔蒙冲刷掉,将木箱提出来,十分沉重,摆在地上,王小头摇了摇头,视线越来越模糊!手摸了摸木箱子,不收控制,僵硬在空中。

    “扑通!”王小头倒在木箱上。屋内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一条小小的蜈蚣从暗槽中爬了出来,与之前那条血红蜈蚣非常相似,速度飞快的钻进王小头鼻中,消失不见。

    夜深了。

    盘子山中,月光下,两人坐在一坟头上把吸着纸卷烟,黑夜中两个火星如同释放的幽灵,在手指尖摆动。

    “大哥,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对不起王大头!太不厚道了!”其中一人深深吸了一口,把烟扔在地上,踩灭。

    “厚道,王大头那个人我比你了解更深,这么多年虽然他对我们不薄,但是我们这些年给他当脚夫也是仁至义尽了,沒有什么厚道不厚道,现在,财就摆在我们面前,你是想发还是不想发!”大汉将烟头甩开,并没有熄灭,晚上的风似乎有点凉。

    “大哥说的在理,那我们!”月光洒落银辉,男子的眼上有一道深深的刀疤。

    “邪眼,这块地,湿而不透,泉水涌流不息,那股清泉和着泥土的味道,让我久久不能回味,这块宝地当年被王大头发现,居然能耐着性子不让我们掘开瞧瞧,我觉得很不正常。”向仲,人称向大胡子,常年跟着王大头身边,学会一身盗墓本领,最为神奇的就是他的鼻子,闻土质就能知道古墓的年代朝份。也就是“望”、“闻”、“问”、“切”中的“闻”。这种鼻力可是经过异常的训练才能练出来的,向大胡子的名号也就此打响。

    “大哥就是大哥!厉害!”刀疤男对向大胡子竖起大拇指,刀疤男外号“邪眼”。他从小就是个孤儿,那年去别人家偷了一块腊肉,主人是一位杀猪的,抡起菜刀朝邪眼砍去,幸亏刀不是很锋利,邪眼眉骨被砍裂,眼球差一点就被砍爆,没人知道他居然还能活着,这算的上是一个奇迹。

    两人互夸了几句,向大胡子从身后探出一物,洛阳铲,铲上有一空兜,一麻绳穿在其中,邪眼递过一根长五六米的白蜡杆,向大胡子将铁铲套在白蜡杆上,麻绳拽在手中。那时候麻绳韧性非常好,麻绳主要作用是在铲土的时候避免铁铲脱落,无法拔出。这也是向大胡子摸索出来的方法。

    向大胡子拿着铲子走到一块空地,铁铲在地上上下摆动,不时有土被带上来,邪眼坐在草堆旁,看着向大胡子的舞动的身姿。

    “狗爬噶子的,碰到大石子了!”向大胡子用力拔着木杆,丝毫不动,“呸,呸!”朝手上吐了吐口水,咬牙再次拔动!

    “喝!”手臂肌肉上的血管凸起,青筋爆出!铁铲缓缓被拔出来,铁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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