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皮鞭后,黄春拿出个小毛刷,叫人把杨勇的鞋袜脱了。
杨勇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顾着喘息。
被毛刷轻轻刷脚底是啥感觉?
“哦啊哈哈哈哈”
杨勇极力的扭曲着身体,一边大笑一边流泪。
“郎君,吴钊来了。”
吴钊的脸上多了一道鞭痕,被严宝玉单手拖了过来。
“哈哈哈哈”
杨勇流泪大笑,吴钊看了他一眼,眼中就多了厉色。
“跪下!”
严宝玉把他踢跪在沈安的身前,说道:“郎君,这人狡猾,竟然先躲在茅房里,等咱们的人冲过去之后,就悄然从侧面逃。若非是墙头上有咱们的人,今日还真是会被他逃脱了。”
“狡猾?”
沈安身体前俯,盯住吴钊问道:“香露的配方乃是沈某多年的试验所得,耗费了无数钱粮。想夺取配方的人多了去,那些顶级权贵做梦都在流口水,可他们却不敢轻举妄动你可知为何?”
吴钊的眼中多了狡黠,说道:“某不知你在说什么”
沈安笑了笑,“因为邙山军就在庄上,他们吃过亏所以你敢动手倒是让沈某有些意外。本来沈某以为背后会有顶级权贵在出谋划策,可在见到你之后,沈某知道背后顶多是个小权贵或是官员”
吴钊摇头道:“某不知你在说什么。”
这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沈安笑了:“你这是有恃无恐?有趣。”
“小人招了小人招了”
这时杨勇已经受不了毛刷刷脚底板的酷刑,直接崩溃了。
“是谁?”
黄春提着毛刷,作势继续给他挠痒痒。
“是一个商人”
“一般的商人不敢,那商人和谁打交道?”
“和和几家宗室”
“哪几家?有没有郡王府?”
“郡王府?没有”
“这样啊!”
沈安想起了近来的暗流涌动,就问道:“可有谎言?”
杨勇从不知道挠痒痒竟然这么痛苦,他畏惧的看了一眼黄春手中的毛刷,说道:“小人不敢。”
沈安看向了吴钊
“问他”
随后院子里惨叫声不绝于耳。
“郎君,就是那个商人在中间牵线。”
黄春的眼中多了兴奋之色,说道:“把他们直接吊在作坊的外面,在身上刷一些蜂蜜,那些虫子最喜欢不过了”
“待诏饶命”
吴钊和杨勇直接被吓尿了,跪在地上叩首求饶。
沈安一脚踢开想抱自己大腿的吴钊,眼中有些不明之色在闪烁着。
“你可想死还是想活?”
“想活,小人想活。”
“那就听话,记住了,乖巧些对你有好处。”
秋高气爽的同时,秋季也带来了干燥。
赵允让的脾气不好,现在更不好。
室内就像是刚刮过龙卷风,一片狼藉。
赵允让顶着两个大眼泡怒吼道:“那个畜生老夫说过多少次了?多少次了?要谨慎要谨慎,要好好做人可他做了什么人?他去做了畜生!”
外面跪着他的一个孙儿赵仲懿,身上全是茶水,此刻正在瑟瑟发抖。
侧面站着一群儿孙,都被吓得噤若寒蝉。
赵允让出现在了门口,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