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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3 厚礼酬贤
肩频颤,却还一本正经向人解释道:“王师在戍也不是唯战才动,寻常也有出操野练,劳损都是难免。他们两个都是躬劳尽责之选,偶有自伤也是难免。”

    “理虽如此,但是伤损都布面目上,也实在猜不到他们日常操练都是何种技艺……”

    耳边诸多看客的议论并损友的讥笑,这两人心情如何可想而知,沈牧满口钢牙咬得咯咯作响,若是眼神能放出冷箭,沈云此刻怕是早已万箭穿身。

    而沈云也无暇回应沈牧的怨毒目光,只是瞪大眼在队伍中搜索沈劲等几人的踪迹,满腹的怨忿甚至就连日常随身的折扇都忘了带在身上,口中也是忿声连连:“九世犹可复仇,何况朝夕!看你们能躲到几时……”

    沈劲等人能躲到几时且不论,一行人浩浩荡荡而行,很快便抵达了伊阙。此间早有众多学子在此久候,除了馆院学生之外,还有一些其他私学学子也都来这里凑一个热闹。

    虽然眼下年关将近,伊阙诸多学舍早已经休课,但也还有许多人逗留在此。今次大将军驾临,对于伊阙莘莘学子而言也都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他们各自才学如何且不论,若能有一二特质得到大将军的欣赏,对于整个人生都有着极大助益。

    往年为了抬举工程院的地位,沈哲子多将劝学礼安排在工程院里,但也不能长久的厚此薄彼,所以这一次还是选择了馨士馆。

    在一干学子之前,一些馆院学官们眼见大将军仪驾渐近,也都热情相迎。馨士馆祭酒颜含早已经是年过古稀的老人家,自然不会再亲自出面的迎来送往,但今次出迎的几个掌馆学官也都不是寻常人。

    比如行在最前方的一个掌馆名为孟嘉,本籍江夏,早年入聘馨士馆,也多有清誉在身,非是俗流。这个孟嘉乃是陶侃的女婿,后来又亲上加亲将女儿嫁给陶氏子弟,生了一个陶渊明。甚至就连原本历史上桓温都感慨人当奋求势位,才能驾驭孟嘉这样的贤士。

    当然这些都是后事,眼下的孟嘉也仅仅只是在馨士馆一众掌馆学士中稍得令誉。至于另外其他几名掌馆学士,也都各有奇异可表,以文辞为胜的太原人孙盛,荥阳名门郑氏的郑方等等。

    沈哲子下车之后,与众人稍作礼应,便一起前往位于香山的馨士馆中。

    目下的馨士馆,授业虽以经义为主,但也并不只是独裁经术,兼容博采世道诸多学术。在这方面沈哲子也并没有强定学术高低,而是提供场地让他们各自登台开讲所学,任由学子们各自拣取拥从学问,得到掌馆学士并学子们双重认可之后,便有了资格独掌一馆授课。

    这种开放的治学模式,除了能够开放广纳各种学说之外,也能避免许多无甚意义的学理纠纷。行台也可因此避免赤膊上阵搞什么意识形态斗争,只需要稍加侧重的扶植影响,便能将某种学说扶为显学。

    而且也正是因为这种开放的竞争模式,馨士馆才能在极短的时间内获得极高的学术地位。哪怕有什么世家传承悠久的家学不屑馨士馆的学术成就,但若连登台开讲、供世道臧否都不敢,一味的闭门作孤芳自赏,久而久之也就被边缘化了。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受此名利蛊惑牵绊。比如世居庐山的大隐贤士翟汤,沈哲子数次让行台具礼聘请其人入洛开讲都被回绝,那是真的不为时俗名利牵绊的高人,对此沈哲子也只有佩服,并不强迫。而且这样的人也实在少数,不足影响馨士馆整体的学术地位。

    劝学礼举行已经不是一次了,虽然没有定期,但也有了一些固定的流程。首先便是犒飨那些博学学士,各具束修厚礼,物货累加便达几十万钱之多。虽然古贤以安于清贫为美,但生于此世也少有人能够专以清贫为毕生目标。

    这一番犒赏,并不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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