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唯一比较清晰的记忆，便是儒家圣人八品显圣，玄圣的画面。

    儒家圣人玄圣后的记忆，又是一长串的冒险片段。如果将云雀子的冒险经历写作成书，估计能装满一座大型图书馆。

    最终的记忆，停留在云雀子在旅途中，听闻儒家圣人开辟、并完善属于他自己的道，当世称圣，以及儒门广收弟子的事。

    这段记忆，按年代来推论属于‘远古时代中期’，即将进入‘远古时末期’的时代。

    之后，云雀子的记忆便是一片空白。

    没有最近的记忆……

    甚至在记忆中，云雀子的性格都还蛮正常的，完全没有大脑抽筋发作的迹象。

    液态金属球实在无法将记忆中的云雀子，和它了解的‘只因为天劫不给力，就放弃防御，认认真真找死’的云雀子联系到一起。

    【所以说，这家伙在‘远古时期’结束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性格会扭曲成这样子？】液态金属球再次收回自己的手指。

    漫长的记忆，除了得知云雀子和‘儒家圣人’有关外，液态金属球没有更多的收获。

    但这反而更加肯定了‘云雀子’来历非凡。这家伙，一直在寻找着一个人，至今都没有放弃。或许她寻找的人，就是线索。

    只是液态金属球现在自身难保，哪有那么多的时间浪费在云雀子身上。

    “看样子，只有最后一个办法了。虽然会毁掉珍贵的实验品，但我必须要试一试。”液态金属球轻声道。

    它要将云雀子彻底的分解，从中研究出能完美容纳它力量的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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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南地区

    灭凤公子、白鹤真君、苏氏阿十六、诗、雀妖小彩排排而坐。

    在她们对面，宋书航伸手凝聚出自己的圣印，小心翼翼控制它的散发的威严。

    “来吧，叫出我的名字来。”宋书航期盼道。

    “书航小友。”白鹤真君唤道。

    “宋小友。”灭凤公子也不受影响。

    “书航。”苏氏阿十六也没问题。

    “霸宋……老师。”雀妖小彩显然受到了影响。

    “霸……霸……宋。”诗怯怯道。

    宋书航：“……”

    所以，霸宋这个‘圣号’，才让他喜欢不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