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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精髓
    因着天气寒冷,这次讲学不是在室外,而是在一座可以容纳五六百人的天然大石洞里,颜彦几个一路打听着赶到石洞时讲学已经开始了,透过密密麻麻的人群,颜彦看见了一位身穿灰色长袍胡须发白的长者站在高处正侃侃而谈。

    仔细听了几分钟,颜彦听出今天季老先生讲学的内容应该是和仁义礼智信相关的,老先生提到“仁”是孔子道德伦理体系的核心,而实现这个道德体系的手段和途径是“礼”,让言行符合礼就是仁德,一旦做到言行符合礼,便是天下人仰慕的仁人。

    由此可见,“仁”不是先天有的,是靠后天“克己修身”的结果,而这个“克己修身”的过程并不是简单地读几本书听几堂课就能完成的,而是要不断克制和约束自己,择善而从,博学于文,并约之于礼。

    从仁和礼,老先生引申到了义和信,义者宜也,尊贤为大;信者,人言也,言为心声。信是“仁”的重要体现,是贤者必备的品德,为此,信为义和仁的前提。

    从孔子的仁礼,老先生又谈到墨子的修身,“君子战虽有陈,而勇为本焉,丧虽有礼,而哀为本焉,士虽有学,而行为本焉。。。”

    接着,老先生阐述了墨子的品行修养和君子人格问题,强调品行是为人治国的根本,提出“君子之道,贫则见廉,富则见义,生则见爱,死则见哀等。”

    从墨子老先生又转到荀子,指出人们对善与不善应采取的态度,指出君子隆师亲友,好善不厌,因而能够取得成功,但这个过程离不开礼和教授他们礼的先生。

    从荀子,老先生又转到了《大学》,修养好自身的道德,管束好自己的家庭,从而治理好国家大事,使天下太平安定等等。

    就在颜彦听得兴致缺缺时,老先生突然话锋一转,转到了当今局势。

    老先生先是提起契丹、西夏和汉人的渊源,说起燕云十六州和大周的关系,继而也说起了蒙古和女真,说起这些胡人和汉人的本质区别,一个是有着上千年文明传承的民族,一个是刚从茹毛饮血的原始社会走出来的民族,当这样两个民族产生对抗或联手时会有着什么样的结局?

    至此,颜彦才知道,明年春天是大比之年,所以老先生才挑这个时候讲这么一堂课,目的是启发这些学子们能写出好的策论和经义,能有让人耳目一新且又有借鉴力的观点,而不是人云亦云的泛泛之作。

    令颜彦惊讶的是,讲学的最后居然是现场辩论,现场辩论的内容可以是针对之前的那部分关于仁义礼智信的铺垫,也可以是针对最后那段关于当前局势的分析。

    不得不说,大周的言论自由度比颜彦所知的清朝不知宽松了多少倍,至少这个时代没有所谓的文字狱,学子们可以自由地讨论这些政事。

    不过令颜彦失望的是,现场大部分学子的建议是联合女真灭辽,条件就是收回燕云十六州,当然了,也有少数人赞成两不相帮,而像颜彦这样提出联合辽国灭女真的人就更少了。

    奇怪,这些人的脑袋怎么一个个跟陆鸣似的,老先生明明做了这么多铺垫,目的就是说明蒙古和女真还没有真正接受儒家文化的洗礼,自然也就没有什么仁义礼智信的约束,可这些学子们竟然没有领悟到最关键的精髓。

    谁知颜彦正念叨陆鸣时,只见陆鸣突然站出来说话了,他身边围了一大堆的人,看来都是他的追随者,难怪场中有这么多一样的声音。

    这些人听了半天讲学听的是什么呢?就不能有点自己的观点吗?

    说实在的,要不是顾忌自己是个女的,颜彦都想自己站出来和陆鸣辩驳了。

    正碎碎念时,颜彦忽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顺着声音找过去,果然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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