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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30


    林深青还要说“不”,出口忽然一顿:“哪个俱乐部?”

    傅宵报了个地址。

    她轻轻“啊”了声,思考片刻改了主意:“我人到就行了是吧?”

    “对,到时候我来接你。”

    “不要,”她笑起来,“我自己过来。”

    *

    后天下午,林深青翘掉瑜伽课,约了贺星原,要他兑现之前说好的,再带她坐一次赛车的承诺。

    贺星原开着她的车往俱乐部去,问她:“为什么非要今天?”

    他说话带了点鼻音,林深青问:“感冒了啊?”

    “有点。”

    她叹口气,念起了上次跟宿管阿姨讲过的台词:“你这孩子,不懂照顾自己,真不叫人省心。”说着抬手去摸他脑袋。

    贺星原偏头躲开。

    林深青不满地觑他:“腹肌都摸了,头不能碰?”

    他皱皱眉:“那能一样吗?”

    “哪儿不一样?”

    贺星原很久没出声,等过了两个路口,才不太爽利地解释:“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又很快转移话题,“瑜伽课只许翘这么一天。”

    “知道,特殊情况嘛。”林深青也没打算瞒他,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你看,老板安排的工作不能不上心,可我一个人当花瓶多无趣。”

    “所以再找个瓶陪你?”

    林深青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嗯,希望这只瓶别灌了满瓶的醋回去。”

    贺星原沉默着把车开到俱乐部,第一眼就看见了等在门口的傅宵。

    注意到林深青,他的嘴角刚扯起,又迅速耷拉下。

    似乎是因为贺星原。

    傅宵上前来,好气又好笑:“死丫头,我叫你来,你带个男人是什么意思?”

    林深青手一摊:“你说只要我人到就行了啊。”

    他气得差点一巴掌拍碎她车前灯,克制地说:“来,借一步说话。”

    林深青过去几步,抱臂看他:“您又有什么厥词要放?”

    “厥词是这么用的吗?”傅宵“呸”一声,“我跟你说,这事是这么回事,前天我一出机场,车就被金越那姓赵的孙子追尾了……”

    他说的是一年前追求过林深青的那个赵曲风,上次酒会做东的。

    林深青点点头:“那你们还挺有缘分的啊。”

    “缘他娘的分,他这是蓄意挑衅!”

    “你们什么时候结了仇么?”

    “这得问你,上回在金越,不是你叫我陪你演戏,宝贝儿宝贝儿地叫你?那孙子八成是听见了,以为咱俩来真的,朝我开炮呢。”

    “哦,”林深青深表惋惜,“那真是对不住你。”

    “所以今天,那孙子又组了个赛车局搞我。”

    “那你不来不就完了?”

    “都是生意场上的人,屁大点事,我当缩头乌龟,传出去像话么?”

    “可你一把老骨头又赛不过人家,来了不是更丢面子?”

    傅宵冷哼:“老子赛车赢不过他,赛女人不行?”

    林深青明白了,叹息一声:“你不早说?”

    “对,要是早说,你就不会带个男人来砸我场……”

    “我就不会来了。”林深青接上。

    傅宵噎住,看了眼她身后,靠着车门抽烟的贺星原:“那现在怎么办?”

    林深青呵呵笑着:“我左手挽你,右手挽他,咱们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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