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淡。

    “什么情况？”秦羽头皮发麻。

    “人类！？果然还未灭绝。”

    幽幽的目光落在了秦羽的身上，冰冷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之中。

    “嗯？好奇特的血脉，曾经屹立诸天之上，也窥伺到了那无上的境界？”可怕的身影发出了一声惊疑。

    秦羽心头咯噔一下，他知道对方说得应该是长生大帝。

    这让他越发惊骇，一个死人，居然可以看穿他的来历？

    “年轻人，你是通天教的弟子吗？”可怕的身影突然问道。

    “通天教！？”秦羽眉头微皱，摇了摇头。

    可怕的身影一怔，幽幽的目光爆发出恐怖的异彩，随之黯淡。

    “岁月太过无情，就连通天教也葬在了时光之中吗？”

    “天下第一教！？”秦羽心头咯噔一下，脱口道。

    轰隆隆……

    可怕的火炎在那盖世强者的周身泛起，似乎这个名字让他从时光之中复苏。

    “在那极尽辉煌的岁月，他曾经斩灭了诸天神魔，也埋葬了岁月虚空，天上地下，唯有一教，那是古来唯有的极致，通天之名，dòngluàn了万古光阴……”

    “昔年诸神来朝，万族尽服……那是何等的伟业……只可惜，神通不及业力，业力难敌岁月……一切都不在了……曾经的战友……还有故土……”

    那盖世强者喃喃自语，透着无尽的落寞与悲凉。

    他的声音苍凉悲鸣，也不知道是在说给秦羽听，而是在自诉自嘲。

    “通天教……”秦羽心头耸动，如坠深渊，脑海中赫然浮现出一道身影。

    一位少年，在昆仑界与长生界都曾出现，匆匆而过，不显痕迹，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盖世强者问道。

    “元始！”秦羽唇角轻启，吐出了两个字。

    轰隆隆……

    可怕的神炎冲天而起，破开了宫殿的穹顶。

    那盖世强者的眸子深处爆发出炽烈的异彩，好似回光返照，死死地盯着秦羽，似乎想要将他看穿。

    “秦羽……”外面，白飘雪面色惨白，露出担忧之色。

    “元始……元始……他曾经说过，光阴轮回，在那岁月的尽头，通天化道，元始归来，这片天地将重新写……你就是他，他就是你……”盖世强者喃喃自语，声音竟然有些哽咽。

    “你说得是谁？”秦羽心头微颤，忍不住问道。

    “通天！那个世间最强的男人！”

    轰隆隆……

    刹那间，秦羽大脑轰鸣，心中升起了当日林天主说过的话。

    “当轮回走到尽头，一切都将重新开始，曾经的你，将会在未来再次出现，以相同的轨迹。”

    “遥远的过去，相同的命运曾经发生，只不过那时候你的名字叫做通天。”

    “通天即是过去，元始则是现在，太上代表了未来，这才是真正的一气化三清。”

    “有人行逆天之举，欲要贯通古今未来，三法合一，跳脱命运。”

    轰隆隆……

    话语交织，如电闪雷鸣，秦羽摇了摇头，目光再次坚定。

    “曾经有人见过一位少年，他的名字叫做通天！”

    砰……

    宫殿炸开，盖世强者眸光大盛，如日月同天，爆发出骇人的异彩。

    “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