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星悦刚想说不用太过纠结。
这时候，王一楠却又说：“这些事情，加在一起，不到案件真相的最后谁也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
这时候吴天云皱起眉，却又听于星悦不紧不慢地说：“这还只是一部分，在我们以后经历的东西里面肯定会遭遇更多的东西。”
“哈……”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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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再次回到审讯室内的时候，墨雨已经和自己的父亲见过面。
不过，应该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也没有去听他们父子之间的谈话。
不过，他们谈话结束之后，他们感觉到对面坐着的，已不再是墨雨，而是宋波。
他一脸平静的坐在那里毫无波澜。
但是他所有的表现都在彰显着眼前的人，是宋波。
“你现在冷静下来了吗？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于星悦盯着他问。
他很平静地答：“知道！”
他表现的实在太平淡了，甚至说不上是一个抑郁症患者。
但是，他的眼神却在透露一个信息。那就是他是自己的主人格，甚至想过要逃避事实。
无论是墨雨还是宋波，每次杀人时，还需要戴着鸭舌帽掩饰。因为不想太早暴露。
彼此都安静了一会儿，于星悦叹了口气说：“宋波，没有想到不知不觉，你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这话实在意有所指，可宋波并不上当，目光恍惚了一会儿，连王一楠都看得出眼中一闪而过的恨意。
虽然，他的另一个人格也许都已经释怀了，但是作为主人格的他，实在是不能接受这一切。
所以，他的回答，却很云淡风轻：“我的哥哥……他死了，我只是想代替他生活下去。我知道这样不对，可这就是……我的心愿。也许，也是他的吧。我只是仅仅想要这样而已。”
这时候，于星悦坐在他的对面，盯着他：“虽然，我们现在不能证明是你还是另一个人格杀了陆海燕，王年峰，还有何安灵，但是，即使你不承认杀了他们，可是并企图杀死王倩未遂？三起案件，都有目击者看到你了！你还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宋波的脸微微有些发红，却答：“我没有什么想说的。即使我说这些事……不是我干的，你们也不会相信。也对，这一切应该就是。”
他顿了顿，缓缓说：“也许，是我哥哥做的吧。他为了我还有自己做的。有很多时候，我感觉我和他还在一起。”
“关于你的案件，我们会先咨询精神科和心理科方面的医生，为你做出诊断，再对你进行判罪。就待在这里吧！”
宋波动了动嘴唇，忽的又笑了，答：“无论你们怎么样，我觉得，我没有罪，我没有杀人。我从一开始，到现在……什么都没有做错。无所谓了，这样的结局，也许也是好的吧！”
他看了看审讯室的四堵墙。
什么都没做。
他们几个从审讯室出来，看到了阳光！
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也许所有的一切，只有宋波自己知道吧，杀人的到底是他，还是属于墨雨的那个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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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杰刚刚从病房出来，作为心理科医生，有时候，他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