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这只是一个假设而已。凌秋一旦使用瞳术，依然可以横扫千军，只是那样透支的话，比较伤身体而已。
不过在场全都是自己人，凌秋也就无所谓了。
反正今天算是度假休息，凌秋也挺享受这种，周身没有气息保护的状态。
只不过……
长此以来，总有一天修炼会进入匮乏期。
凌秋一直在思索，如果可以和秦思瑶再次进行某种事情的话，还是可以做到相互调和的。
但是……
讲道理。
当初和秦思瑶在一起就是一个意外。
这一个月来，仿佛大家都忘了那件事。
凌秋颇为纠结。
如果按照原本自己心中所想，肯定是可以理所当然与宋凝雪在一起的。
那么一切纠结都没有了。
但是，偏偏自己之前是误把秦思瑶当做宋凝雪了。
现在凌秋面临两难。
再次和秦思瑶发生那种事情，且不说对方是否愿意，这个行为，凌秋就感觉很操蛋。
但如果去将心思放在宋凝雪身上，这让凌秋都忍不住吐槽自己。
“罢了。不去想这些了。”
凌秋无奈叹息。
也许，这就是命运的奇妙吧。
晚宴非常丰盛。
这是上官云虎的私人聚会，所以到场的人，皆是上官云虎很看重的人。
当然，方耀宗和卢正坤也到场了。
席间，大家觥筹交错，吃喝侃谈。
“来，各位，让我们一起为方耀宗举杯。——经过一个月的时间，耀宗的方家，总算是彻底坐稳了江东省第一大家族的位置了。”
上官云虎举起酒杯。
众人纷纷跟着举杯：“恭喜恭喜！”
方耀宗赶紧起身：“不不不，各位千万不要过于抬举我。我很清楚，如果不是因为凌先生和上官师叔，我绝对不可能走到现如今这个位置。所以，这杯酒，是我敬凌先生和上官师叔的！”
说着，方耀宗将酒杯斟满。
上官云虎道：“我的功劳太少了，这一切，全是凌先生所赐！”
凌秋摆了摆手：“你们如果这么说的话，这酒，我可就不喝了。”
众人纷纷摇手道：“那可不行，凌先生，这酒你必须得喝。我先干为敬！”
说着，上官云虎和方耀宗直接将酒水一饮而尽。
一旁程玉水和袁阿七也跟着凑热闹：“师父，我们也先干为敬！多谢您的教导之恩！！”
俩人举杯喝完。
凌秋笑了笑，站起身来举杯：“是我应该感谢你们。——在遇到你们之前，我还以为，这一生，我也许都会心无波澜，淡漠一世。是你们告诉我，看似平淡的人生，竟然也可以如此有意思。——这杯酒，是我敬大家的。”
言毕，凌秋一饮而尽。
卧槽。
喝完之后，凌秋忽然感觉喉头一阵烧灼，胃里如火烧！
这……什么情况？
随后，凌秋恍然大悟！
因为自己之前把气息耗尽，如今体内没有了气息保护，自然就无法直接消耗掉酒精了。
所以，真实的酒水辛辣的感觉，传入肺腑！
别说……
这感觉，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