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冤相报——”
芊默抢答，“太姥姥，你是想说何时了吗？”
所以就让坏人逍遥法外？
“这世界为什么对好人那么苛刻？为什么如此轻易地原谅坏人？”
太姥姥摇头，“我没那么说，我只是想说，冤冤相报，因果循环，种下因得到果，一切都是命。”
朱雀，震慑邪恶，引领魂灵到新的栖息所，它可以是吉祥的象征，也能是一种凶鸟，就看怎么理解了。
太姥姥治完了孩子，靳斯连连感谢，想要留钱被太姥姥拒绝了。
那小媳妇被芊默打得回到车里不敢下来，心有余悸。
于昶默心有疑惑却一直压着不问，他知道，乖乖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他。
下午，俩人收拾好行李告别了太姥姥去了码头。
船还要等一段时间，芊默跟小黑便在候车厅靠在一起，她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
“我不会放过她。我打算温水煮青蛙，小火慢炖替琳琳报仇。”
“嗯。”
“我不会卑鄙到下药，但我有一百种不违法还能让她痛苦的办法。”
“哦。”
狠戾的女人没得到他的关注，郁闷地掐了他腰一下，人家超凶的，给点反应不行吗？
“太姥姥的药一会别忘了吃，这个丸子我尝了一个，的确是很难入喉。”
小黑终于关注她了，可是说的，却是不相干的话。
那个号称自己很凶的女人沉默。
“我跟你说正事呢。”
“你说。”
“就是关于靳斯的老婆——不是，你吃太姥姥给我的丸子？！那是给女人调节身体的，你吃它？！”
芊默反应过来了，下意识地摸了把小黑的胸肌，分分钟有种帅哥秒变人妖的既视感。
“疗效没有那么快。”
小黑说完后意识到不对，跟芊默大眼瞪小眼，一秒后，芊默看到他罕见的脸红。
“哈哈哈哈！”芊默的愤怒被他难得的逗比冲散，“你吃那个干吗？你也大姨妈不调？”
“我只是想记住——”他止住，芊默却已经明白。
停住笑，心头蔓延一阵感动。
原来啊
他应该是担心要苦不好入口，所以提前替她尝尝看。
小黑把头转到一边，欲盖弥彰。“我只是好奇是什么味道，不要多想。”
他尝过，很苦。
无论未来会不会有宝宝，他都会记得，这个女人为他吃过哪些苦。
这种药吃起来非常难以入喉，包裹糖衣会影响药效，搓成丸子依然会留有苦味半天。
最可怕的是，会有轻微肠胃反应，往上打嗝的时候都是那股味道。
这个反应是不能消除的，太姥姥也说过。
而这个药要长期吃，这意味着她为了拼一个只有百分之六十才会有的宝宝，要长期忍受这个可怕的味道。
小黑想到这，非常不爽地瞪了那满满的药袋子，若不是太姥姥说芊默的身体必须调，不要孩子也必须吃这些调整身体状态，他真的很想整袋子都扔了。
那么苦
要不要孩子能怎样，如果孩子需要她吃这些苦药来换，还不如不要。
“想什么呢，有病还能不治吗？”芊默一看他的眼神便知道他在想什么，感动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