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下毒了？”
白纹章质问，他现在才发现，灵气运转生涩停滞，他原本以为是自己身体本就不好，可现在才发现，还可能中了毒。
“老师，这都是你逼我的。”
肖锋哭泣：“我没错。”
“我逼你什么了？”
白纹章不理解。
“你把庄园交传给了那个孙默，就因为他才华比我高？未来成就比我高？可你想过没有，我在你门下，辛辛苦苦侍奉了您十三年，我的付出，难道就是廉价的吗？”
肖锋咆哮。
他这么大声，也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借口，毕竟他的良心还没有完全坏掉，要是不找一个理由，证明自己没错，他会被悔恨纠缠一辈子。
白纹章沉默。
“怎么样？没话说了吧？”
肖锋讥讽。
“肖锋，有一些话，我觉得我应该说清楚。”
白纹章看着肖锋，反倒是平静了下来：“第一，你是个孤儿，是我从人贩子手中把你买了回来，看你有才，才收你为弟子，尽心栽培你。”
“第二，你说你侍奉我？可你想过没有，我并没有让你做什么，反而是你跟着我，学了很多东西。”
“再者，以我的身份，你觉得我会缺弟子吗？”
肖锋僵住了，因为白纹章说的没错，能跟在白纹章身边，是人家的恩赐。
“最后，我压根没想过让你报答我。”
白纹章深吸了一口气，极其认真：“我这一辈子，没有娶妻生子，把生命都献给了灵纹学，就是想看到这门学科的极致。”
“你，做不到，我自然就会选择孙默。”
被亲传弟子背叛了，有那一瞬间，白纹章失落，内疚，觉得自己不是一位好老师，竟然会有弟子做出这种事情。
只是很快，白纹章便不在乎了，因为没有什么事情，比灵纹更重要。
一个能把自己的身体都拿来做实验的人，已经毫无畏惧了。
“……”
肖锋被反驳的哑口无言。
啪啪啪！
掌声响了起来，一个青年走了出来：“白院长，您真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佩服！佩服！”
“你是何人？”
白纹章眉头紧锁。
“别动怒，肖锋给你下的毒，叫做黑脉散。”
青年安抚。
白纹章的眉头，皱了起来，这种毒药，大名鼎鼎，它的效果是，腐化修炼者的经络，所以一旦吃下，就再也无法运转灵气，彻底废掉了。
因为这个霸道的效果，再加上炼制不易，所以黑脉散在黑市上，有价无市。
“你不去清点你的战利品吗？”
青年打趣。
肖锋知道，人家这是在支开自己，要接收那具巨人骸骨了。
其实他不想给，但是考虑到自己的实力，还是放弃了。
“白院长，能不能请你介绍一下它？”
青年走到了封印着巨人骸骨的大水晶下，发现太大了，根本无法搬走。
“我说了，你懂吗？”
白纹章讥讽。
“呵呵，学生不才，对于古生灵学，还是有些研究的。”
青年自信一笑。
白纹章闭上了眼镜，他现在浑身无力，跑是肯定跑不了了。
青年也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