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清方询问。
“六个！”
孙默如实回答。
“几个？”
郑清方也是见惯了大风浪的，在朝堂上，看到政敌被被皇上罢官免爵，直接让侍卫乱棍打死的场景都没有眨过眼皮，可是现在，有点惊！
“六个！”
孙默伸手比了一个六。
郑清方抬手在孙默眼前晃了晃：“你是不是最近过的不如意，出现幻觉了？”
也难怪郑清方不相信，学生拜师，是一生中的大事，因为拜师后，如果再拜其他老师，名誉就完了，一个二姓家奴的帽子肯定是摘不掉了。
所以这种一生中几乎一次的事情，谁不慎重？
不是郑清方瞧不起孙默，你只是实习老师吧？好吧，就算你入职了，你怎么可能收到六个学生呢？
等等，重点不在这里。
“小老弟，我理解你想做人师的迫切心情，但是收徒急不来的，一旦收徒，你就要把学生当做半个孩子来照顾，可不能有任何的懈怠。”
郑清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如果资质不好，品行不好，是不能收的，所以一定要多观察一段时间呀！”
“我知道，我对我的六个学生，相当满意。”
孙默很感激郑清方，毕竟他这种致仕大佬，要注意形象的，就像刚才这种明显有歧视差生意思的话，是不能说的，可是他为了孙默，说了出来。
“你……”
郑清方摇头，很失望，不过人各有志：“我有个学生，在我身边太久了，我想让他去黑暗大陆见识一下，孙默，你能帮我照顾他一下吗？”
孙默愣了一下，跟着心里便暖暖的，朝着郑清方抱拳，人家这是要派个高手保护自己和学生们呢。
郑老担心直接说出来，让自己觉得丢面子，所以才说了反话。
“你死了不要紧，那本《西游记》可就失传了。”
郑清方本来是打趣，可是说完后，又赶紧呸呸呸的吐了几口，说什么死呢，真是不吉利。
“要不我口述给你吧？我是真不想写了。”
孙默哪有时间搞这个呀。
“你再想想，这本书卖的超级火，现在已经金陵纸贵了，再过两个月，风靡整个唐国，都不是问题。”
郑清方感叹，孙默这本书，是可以青史留名的。
“呵呵！”
孙默没兴趣。
“你这真是暴殄天物呀，残缺的《西游记》，简直是唐国文学史上最大的遗憾。”
郑清方失望之极。
“抱歉，我的理想是教书育人，教出几位功成名就的好学生，比写一本爆款更让我满足。”
孙默道歉。
听到这话，郑清方立刻肃然起敬了，面露愧色，朝着孙默抱拳：“该道歉的是你，是我眼界太窄了。”
叮！
来自郑清方的好感度+50，友善。
作为一个文人，作为一位朝廷重臣，郑清方更加清楚人才的重要性，可以说孙默这个理想，崇高的无以复加。
“郑叔！”
孙默赶紧侧身让开，这种大礼，他受不起。
“既然看不到你写下半部了，那就口述一下，让我过过瘾吧？”
郑清方立刻化身等待投食的长颈鹿，眼巴巴地看着孙默。
“好！”
孙默开始口述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