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又有什么用？”
纳斯里没有再接话。
——客队更衣室里，凯帕还在喋喋不休：“米克尔，你连球都拿不稳，凭什么指责我？
不去努力的人永远不会犯错！”
韦斯加没有搭腔只是在低头生闷气。
助教们围在老张身边，卡洛斯抱怨道：“我早就说过，我们不应该在诺坎普尝试攻击他们，哪怕是几分钟也不行！”
卢克瞪了卡洛斯一眼：“那你为什么不坚持，为什么也同意了？”
卡洛斯小声道：“因为……”
老张终于开口：“对不起，是我错了。
我希望用战术上的变化，来影响到他们对局面的判断，但是我没想到……
对不起，不管我想到还是没有想到，是我的判断首先出现了问题。”
众人一片沉默，尤尔开口道：“不，张，这不能只怪你一个人，连我都看明白了，我们至少需要三个人一起防守梅西……”
老张挥手道：“对不去各位，我现在要重新开始布置了，你们还有什么想说的？”
“够了！”董哲的怒吼把所有人都吓一跳，连教练们都停了下来。
董哲怒视着凯帕：“你能不能把嘴闭上？
还有下半场，现在还没到我们彼此指责的时候！”
凯帕刚要开口，董哲已经走到他身边，手扶在凯帕肩膀上：“我明白你为什么生气，我的兄弟，我敢保证米克尔和你想的一样。
现在我们最需要做的，是忘掉上半场，好好想想下半场该怎么办！”
“没错！”
“董说的对！”
“队长说的对！”
众人纷纷附和，只有石新沉默不语，众人很快都注意到了他。
老张摆手示意同事们稍等，走到石新身前，蹲下抬头问道：“你怎么了小石？”
董哲也上前：“小石？
你没事吧？”
石新缓缓抬头：“我错了。”
老张惊道：“你错了？跟你有什么关系？”
董哲：“没错，你是咱们上半场踢得最好的！”
库利巴利起身：“如果没有斯通，我们根本到不了诺坎普！”
阿鲁亚巴雷纳：“或者说是斯通让我们有资格在诺坎普和巴萨一较高下，而不是在伊普鲁亚就彻底投降了！”
众人都在鼓励石新，董哲看看老张，后者点了点头——
董哲附身搂紧石新的肩膀：“小石，说说你的想法吧——
要不，让我也还你一拳？！”
石新长出了一口气，董哲松开手臂石新起身说道：“各位，我们必须忘掉一周前在伊普鲁亚发生过的一切！
那不是真正的巴萨，也不是真正的梅西——”
众人全都安静下来，注视着石新。
石新继续说道：“对不起，张，现在我觉得按照我们的思路，不可能防住梅西……或者说不可能同时防住梅西、内马尔、或者伊涅斯塔，还有阿尔维斯和法布雷加斯！”
老张愣住，好一会才艰难开口：“这个半场，已经是我们防守的极限了……”
石新用力摇头，然后又重重点头：“没错，我们丢的两个球都是意外，和我们的防守体系没有太大的关系——
可是，即使是因为连续发生了两次小概率事件才丢球，现在的事实就是被淘汰将会是我们！”
更衣室里安静的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