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把她盘出府，就先听了她的死讯！”孙川越发悲从中来，“今日草民刚回城，就听几个人在霍家发生的一桩惨案……草民这才知道，红居然在草民走的第二就没了……”到伤心处，孙川不禁落下泪来。

    宋子循深表同情地点零头，“那你刚才去霍家是……”

    孙川拿袖子擦了擦泪，“红的父母都不在了，草民与她虽还没拜过地，但在草民心里早把她当成未过门的妻子……妻子死了，当丈夫的焉有无动于衷的道理？草民原是想去霍家讨个法，最起码也留几件红的遗物做个念想……谁知霍家的家丁狗仗人势，连门都不许草民进去……还将草民打了出来！”他着义愤填膺地撩起袖子，果然见手臂上有几道红红紫紫的抓痕。

    宋子循很配合地“唔”了一声，“所以你今去，没见着霍家的人？”

    孙川恨恨点头，“何止是没见到！草民只怕他们连通传都没为草民通传！”

    宋子循皱眉道，“听起来确实有些不近人情。”他话锋一转，“不过现下死者的尸体就在停尸房里，你若是想看，待会儿可以叫人领你过去。”

    孙川表情一顿，忙一脸感激道，“草民多谢大人。”

    “这都好。”宋子循摆摆手，“现下最要紧的是尽快找到害死死者的凶手……你与死者关系深厚，她平时可曾跟你与什么人闹过矛盾，又或是有什么害怕烦心的事儿？”

    孙川目光微闪了下，“草民并没有什么印象……”他皱着眉回忆道，“红是霍家姨娘的贴身丫头，我听她大家平时对她都很客气，倒没听跟人有什么过节……”

    他咬牙道，“要是被我知道是哪个两面三刀的混账害了我的红儿，我定要将他千刀万剐，以慰红儿的在之灵！”

    他仿佛一席话完才惊觉失态，忙拱手道，“草民失言……请大人恕罪。”

    宋子循定定看着他，“你的心情本官可以理解……”他顿了顿，“所以关于红的死，你这里是给不了什么线索了？”

    孙川一脸诚恳且无奈地点头道，“草民确实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