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以前出海遇差点丢了性命,我对海洋有种莫名恐惧,去海边玩耍可以,但是走去大海中央,我很恐慌。
可是不走海路,就有可能被抓住。
我不清楚彭总是什么想法,大家本来都不熟,人到达一定地位,看问题会更直接。假若彭总以这件事为借口,要吞了我的友华,也不是不可以。
从道理上讲,我都没了,那些家业还有什么用?并且,这事我还怨不得别人,毕竟当年屁股上的屎没擦干净,人家一抓一个准。
万般无奈,同意了娜莎的提议,走海路。
听说我以前在海上独自漂流七天,娜莎莞尔,“不要担心,这次我陪着你,给你壮胆。”
娜莎了当地的海运贸易,要承包一条船出海,说是游玩。我则去了当地黑市,弄了一把国产92,三十发,用来防身。
毕竟这是跑路,没没胆。
船要等两天才能出海,说是天气不好,这两天我跟娜莎住在当地小旅馆,扮作情侣。
当然,是真的扮作情侣,毕竟,这是跑路,去娜莎家里躲难,要是跟她有了什么,怕是逃得了狼口,又落入虎口。
假若伯父知道,给我留在马来亚怎么办?我可不想生活在四周都是穆斯林的环境中。
大家虽然共处一室,我却表现的绝对绅士,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但真心讲,房间的厕所马桶设计糟透了,总是能听到潺潺流水声,让人不由自主地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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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本地找了家能打国际长途的,打给张雅婷,告诉她实际情况,让她速度回国,去公司看看情况,最好是见见那位彭总,打探下他的真实意图,如果有能力帮我抹平以前的事,一切都是可以谈的。
张雅婷的安全问题不用担心,虽然是夫妻,但国内机构只认法律证明,没证明就不算夫妻。
在旅馆窝了两天,终于开船,那是一艘中型渔船,长47宽8高6米,外观上看年头不少,我都怀疑这是国产淘汰货,当地人捡来的。
上船后让娜莎不喜,说明了是包船,连带船长机工不超过四人,怎么上来后却是十多个人?
娜莎的表情很臭,站在甲板上质问船老大,说的是马来语。
我的手放在后腰,悄悄打开保险,形势不对立即开。
船老大的表情很无奈,反复解释着什么,还拿出钱来,说了一大堆。
娜莎表示怀疑,跟随船老大进去船舱看,我依然站在外面,保持十分警惕。
很快娜莎出来,有些无奈,对我道:“他们是去马来打黑工的,跟我们一起,不过他们睡舱底,不会打扰到我们。”
我看了看那几个东南亚面孔,心里七上八下,左右想想,直接拔,对准几个人胸口。
几个人吓坏了,同时举手,娜莎也惊叫一声,“你做什么?”
我轻声道:“试试他们,如果他们是去打黑工的,就该害怕,如果不是,他们就会拿武器。”
话音刚落,年龄最大的男人朝我道:“兄弟,我们是打工的,不是坏人。”说话的口音很怪异,不像泰语风格,听不出是那个国家人。
我收了,他又道:“我们真是去打工的,不骗你们。”
娜莎和我对视一眼,莞尔失笑,“你太紧张了,姐夫。”
进去船舱,才发现船老大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