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几人的交谈声,真言柳婉看向庙门处,正见五个身影冲进庙来。
二人仔细看去,只见五人衣着各异,且都是三十来岁的汉子,有人身上还带着兵刃,想必是行走江湖的人士。
五人也看到了真言柳婉二人,却是纷纷面露诧异,估计是弄不明白,为何一个和尚会与一个少女呆在一起。
只是奇归奇,五人倒是不好过问,只是带着满腹地疑问,去到庙里另一边坐下。
“妈的…冷…冷…死老子了…”
没过多久,其中一人双手搓着胳膊,哆嗦着说道。
其他四人也是如此,都是冷得打颤,五人不禁一脸渴望地看着真言这边的火堆,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真言见着便道:“几位施主若是不嫌弃,不妨过来烤火取暖,也好把身上的衣裳给烘干。”
“那就…多谢大师了!”
真言刚一说完,五人便立即凑了过来,似是早就等着真言说这句话一般。
“小事而已,不足一谢。”
真言笑答道。
如此一来,五人也不客气,便将火堆团团围住,端地是是密不透风。
真言见状一笑,摇了摇头,又看向柳婉,发现柳婉也在看着自己。
二人对视了一眼,也没说话,也是往一旁挪了挪身子,便要准备歇息。
那五人见着真言与柳婉都闭眼休息起来,也不便上前攀谈,于是只是在彼此之间小声道:“诶!你们说说,这少门主到底是要干嘛?竟然把西北边的弟子都调去凉州,还限定了日期,害得哥几个还要连夜赶路…”
“你敢说少门主的坏话!你活得不耐烦啦!?”
“怕什么?反正这里就我们几个,又没别人听到,他们两个又不是我们空玄门的人,难道还怕他们去告状啊?”
真言本是无意听五人谈话,况且五人说话也是极小,倒也不至于吵闹到真言,奈何真言内功深厚,听觉也是极为敏锐,倒是一字不差地将五人谈话给听了去。
虽是听了五人谈话,真言却是对之毫无兴趣,正欲再睡之时,却是忽闻“空玄门”三字,其双眼也不自觉地睁了开来。
空玄门少门主鲍无明与自己有过冲突,此事有目共睹,而且知晓的人还不少,故此,在江湖上已是略有传闻。
此事算不得什么大事,真言自然也未放在心上,只是这五人竟然是空玄门之人,倒还是出乎了真言的意料。
真言瞧这五人打扮,不过是空玄门的寻常弟子,料他们也不知自己身份,也不想寻衅滋事,只待今夜过后,便离开此地。
只是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也不可无。真言此时困意散尽,却是不动声色地听说几人谈起话来。
只闻一人说道:“我知道少门主为什么要集合我们去凉州!”
“为什么?”
“你们应该有听说,宋左护法在兰州被一个金龙寺的和尚打伤的事吧?”
“这个我听说了,可是我们去凉州和宋左护法又有什么干系?”
“诶!你别急嘛!听我慢慢说…要说那宋左护法啊,被金龙寺的一个和尚打伤,当场口吐鲜血,可是昏迷了七天七夜才醒!”
“哗!那和尚好高的功夫!竟然能将宋左护法打伤?难道是金龙寺的哪位高僧?”
“嗨!什么高僧啊!不过是个年轻的和尚!”
“年轻的和尚也能把宋左护法打伤?你就吹吧!这我可不信…”
“这你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