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没能守住老屋…真是愧对列祖列宗啊!”
少女听得父亲之言,也是伤心不已,又问道:“难道就没有其他人和爹一起逃出来吗?”
“不知道…”
汉子摆手道:“爹当时只顾着逃了…哪里还有功夫去看其他人…”
“爹…”
少女轻咬樱唇道。
“爹没事…”
汉子抹去老泪,摸着少女的脑袋说道:“从那天起,爹就时时刻刻地想着如何能给你娘报仇!于是爹带着你苦练武功,为的就是今日!为的就是能够给你娘报仇啊!”
“这次去凉州,我们也算是回乡了…爹打算带着你去找找老屋,顺便…祭奠祭奠你娘…”
“嗯!”
少女早已哭得梨花带雨,此时却是强忍泪意,奋力地点头。
“老弟何必这么伤心!这次我们跟着几大门派一起去杀敌,老弟一定可以手刃叛军,替得弟妹报仇!”
一旁一名中年大汉听到父女二人谈话,便走了过来,向那汉子安慰道。
“多谢兄台好意!”
汉子忙朝来人拱手谢道。
那中年大汉也是一拱手道:“周武!”
汉子见来人自报姓名,便领着少女道:“原来是周兄!我姓柳名友,周兄叫我一声柳老弟就是!”
说完,柳友又指着少女道:“这是小女,柳婉。”
“小侄见过周伯伯!”
柳婉朝着周武盈盈一礼道。
周武见柳婉虽还不满二九,却已是长得亭亭玉立,不由得向柳友夸赞道:“柳老弟真是好福气啊!女儿生得如此乖巧,以后一定是大富大贵的命了!”
“哪里,哪里!”
柳友客气谢道。
周武就此便与柳友交谈了起来。
而柳婉在一旁无事,一对美目便向着四周张望,最后,却是落在了前边一个年轻僧人的身上。
……
三四千人一日行了五十余里路,此时已经入夜,不宜赶路,几派商定后,便决定就此歇息,待明日再赶路。
再者,此去凉州一路五六百里之远,也不是一两日能赶得到的,需得劳逸结合才行。
于是,各路人马各自歇下,升篝火、搭帐篷,有人躺下便睡着了,也有人还在练功。
随着夜越入越深,众人也逐一睡去,倒是真言,却在一颗大树之下打坐诵经。
“大师…大师?”
忽闻身后传来一声轻唤,真言却是不动,仍是闭目念经。
真言不动,他身后倒是蹿出一道身影,立在他的身前。
“嗯?没听到么?”
那身影低语一句,又凑到真言近前唤道:“真言大师?”
“阿弥陀佛,不知施主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真言睁开双目,一喧佛号,缓缓言道。
“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有几个问题想问问大师…”
来人答道。
闻言,真言看向眼前之人,发现竟是一名貌美少女,不禁疑道:“不知姑娘有个请教?贫僧一定知无不言。”
“大师真的是真静大师的师兄吗?为什么看起来不像啊?你这么年轻,而真静大师那么老,你又怎么会是师兄呢?按理说,真静大师那么大的年纪,都可以当你的师父了!”
少女语不停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