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通透，好似一切脏污在她眸底都无处遁形一样。　被她看了一眼，林月兰也说不清为何，有种想躲闪的冲动。　林月兰颇为不自在地低了低头，手里依然攥着那张纸巾。　清九掀起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妈妈，我和萌萌都不是小孩子了，你愿意为了我们忍受家暴，我们两个也不忍看着你承受这一切。我前天还在新闻上看到有个阿姨长期被家暴，终于忍受不了，跳楼自杀了。我和萌萌就怕你步了她的后尘，所以……妈妈，你和爸爸赶紧离婚吧……”　叶萌萌一听，赶紧点头附和。　“姐姐说的没错。妈妈，你快和爸爸离婚吧！”　妈妈一直说忍受不了，她也怕失去妈妈。　叶萌萌还是个天真的小朋友，林月兰的话她都当真了。　林月兰只觉得眼前一黑，以前她被叶轩容打了，两个女儿都是她贴心的小棉袄，都会安慰她，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没有得到半点安慰，还说得好像她会跳楼自杀一样。　林月兰呼吸有点困难，她捂着胸口，声泪俱下的说：“妈妈知道你们懂事。妈妈不能扔下你们，要是我和你们爸爸离婚了，让你们变成单亲家庭的孩子以后被人瞧不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