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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这么慵懒,却又仿佛利剑,戳在了林深的骨头上。
林深抿紧了唇,低下头从地上捡起项圈。
就在他挣扎纠结许久,终于准备戴上的时候,江河抢过了他手上的东西。
然后,高大的身影笼罩在林深的面前,带着一股禁欲的高冷香水味。
江河将项圈套在了林深纤长的脖子上,微微发烫的指尖蹭过林深发凉的脖子。
很敏感,林深立马不由自主战栗一下,浑身都冒出了鸡皮疙瘩。
江河垂下眸,看着被套上项圈后,突然显得娇小了一点的林深,神色微动。
“毛巾。”他淡淡地说。
立马就有人捧着毛巾小跑了上来。
林深也不客气,也不管这毛巾是不是用来给自己的,从下人的手上抢了过来。
然后他将自己麻利地裹住,又抬头看着江河,抿紧唇不说话。
是不敢说话。
怎么也想象不到,他身为一个男人,竟然也会有防狼的一天。
江河看着林深湿漉漉的头顶,眸光暗沉。他握住了项圈上带的铁链,微微拽了拽,“走……”
林深垂着眼看着地上,跟着江河的步子往前走。
他知道此刻自己有多滑稽,多可笑。
但是,又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反正,无非就是几十分钟的运动。
当不能反抗的时候,所有的痛苦和排斥,都是徒增自己的恶心,折磨自己。
所以,林深呼出了很多口气,才给自己做好思想工作。
只是,当江河充满荷尔蒙的身体压在他身上的时候,所有的准备都坍塌解离。
他没办法接受。
身心都没办法。
他怎么也无法理解,一个男人为什么要被另外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做着男女之间才应该做的事。
江河看着林深的排斥,以及排斥中潜藏的恐惧。所有的报复心,以及报复心背后的兽欲,都叫嚣了出来。
没有什么准备,粗鲁而残暴地直奔主题。
林深的排斥,连理智都丧失了。
他不由自主地蜷缩着身体,以此避免那剧烈的痛苦。可是不过片刻,立马又会被江河,用力地拉扯开。
痛苦的闷哼变成粗哑的吼叫,林深发现自己无处可逃,疼痛席卷了他。
像是困境中的人发出痛苦的嘶吼声,最后又趋近于绝望,化为死一般的沉默。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直到江河从他身上离开,林深才缓缓张开眼。
江河躺在他的身边,像是魔鬼,像是经历了一场杀戮,而不是享受。
他扭头欣赏着林深脸上的痛苦,却看到了那红通通,还一直冒出晶莹液体的眼。
短暂的怔愣。
林深看着天花板,沙哑的声音悠悠响起,“你这一年过的很痛苦吗?”
江河没想到,林深竟然还能用这么平静的语气,和他说话。
明明之前,那嘶吼声像是笼中困兽那样痛苦。
他贴着林深的耳朵说,声音冰冷,却还带着事后的低沉性感,“拜你所赐,林深。”
“你爷爷去世了吗?”
林深莫名其妙地问出这个问题,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会用这么平静的语气,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