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军休整,前哨放出去!”
这名草原将军抬了抬手,声音严厉的带着几份刺耳,他的语调很怪,说话漏风,但对于一个脸被一刀劈成了两半的人来说,就显得很正常了,一道暗红色的刀疤从他的额头呈现一道直线而下,鼻子是两个翻开的洞,嘴唇因为被劈开而向外翻,露出一排令人生畏的獠牙,他穿着一件厚重的中比亚风格的金属鳞片甲,甲片细致密集,腰环吞口,就连颈部都有竖起的护脖,不是草原上那种外镶铁片,内部却是皮甲的西贝货,这是真正的中比亚帝国大将甲铠,是他在攻破中比亚帝京之战中从一名杀死的中比亚大将军身上拔下来的,他的名字已经没有什么人记得了,人们只喊他的外号“刁头狼”那是狼群里最凶残的狼,可能不够聪明,但绝对是谁都不愿意招惹的东西
与一般草原军队不敢不顾的一窝蜂盘踞扑涌的景象不同,这数千骑兵显得调度有素,次序分明,数千人里边,几乎看不见三十岁以上的人,都是真正满面彪悍的青壮,手臂上长年拉弓的腱子肉结实到了极点。行军纪律不算严肃,总有人在低声笑谈着,不少人还懒洋洋的在休息时将铠甲解下来。头盔挂背后,露出独特的垂鬓。最让人侧目的还是箭袋当中的羽箭,箭头沉重,一看就是能够破甲的重箭,在阳光下触目生寒。
无数的人马叠影晃动。三千人的大营,仆兵数量也有三四千人,战马迅速被仆兵从马厩里拉出来,秉持着草原人风格的骑兵头上还留着草原人的发髻,从椭圆形头盔下端露出,有递送箭筒慢了的仆兵。劈头盖脸就被马背上的主人一顿猛鞭子打下来,鞭子带着深夜的寒气,硬冷就像是刀子一样,倒霉的仆兵捂着脸滚在被马蹄践踏的泥地里,疼的咬牙咧口还不敢大声喊疼。但是却没有人吭声,只是低着头将战马来开,然后给上面的骑兵递上贺岁,
这种年纪的草原人正是满心建功立业,敢杀敢死的时候,战意饱满,志气昂扬,似乎任何敌人在他们眼前。已经是宛如摆在食盘上的猎物。所需要的就是去取,去拿!自信只要有弯刀和战马,就算是中比亚皇帝也敢拉下来。胯下的战马虽然赶不上传闻中的神驹雄俊。可也都是经历过磨练的战马。体型不如西马高大,但胜在耐力强健,可以数日行军而不休息,不像西马高大壮实去,肩宽背后,腰和身子一样粗。但是跑上百里之后,就不得不停下来修整。
这种年纪的草原人正是满心建功立业,敢杀敢死的时候。战意饱满,志气昂扬,似乎任何敌人在他们眼前,已经是宛如摆在食盘上的猎物。所需要的就是去取,去拿!自信只要有弯刀和战马,就算是中比亚皇帝也敢拉下来,胯下的战马虽然赶不上传闻中的神驹雄俊。可也都是经历过磨练的战马。体型不如西马高大,但胜在耐力强健,可以数日行军而不休息,不像西马高大壮实去,肩宽背后,腰和身子一样粗,但是跑上百里之后,就不得不停下来修整,
五千刁头狼军,作为狼锐军中最具有攻击力的部队,奉命先行开入战场,作为吸引帝国的军诱饵开始寻找目标
诱饵也是要寻找目标的,这在草原上很平常,也是草原人管用的战术,如果遇到敌人的小部队,就派遣小股部队为诱饵,将敌人引入伏击圈后再展开围杀,在草原人的快马长弓下,只要落入了圈套的猎物,少有能够逃脱的,如果遇到敌人的大部队,他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