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我一定要站起来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一定要活着回去,妻子与双胞胎的孩子还在家里等着呢!”军官终究还是没能再次站起来,他断掉的双脚完全失去了支撑力,拼死用双手支撑起上半身,然后被一名路过的联军军官用战马从他的背部踩过去,军官清楚的听到自己脊椎彻底被压断的声音,泥水从他的耳朵和嘴里灌进去,
刚非帝国援助联军的后勤军第五中队的队长波帕斯队长,被飞奔的战马撞到了附近的灌木中,他的右手臂感到一股锐利的的灼热感,整个人失去了意识。当再度恢复意识时,他的四周周遭充满了烟雾与尸体。他焦虑地站了起来努力使自己的身体恢复平衡,当他往下看到自己的身体时,视线不由得固定在右手臂上,赫然发现他的右臂自手肘以下完全是血淋漓的,筋肉在昏迷中瞬缩,使得出血与疼痛意外地减少许多。
“还有没有人在?”
这名军官跌坐在路边叫着,叫了三次之后,终于有了微弱的回音。一个小小的人影怯怯地走近过来。波帕斯扬起眉头,看到一个一头金黄色的乱发,满脸血污和泥水,但有着一张非常年轻脸庞的少年。
“你一个小孩怎么会在这里呢!”
“……我是军校学生。是正要配属到第五步兵团的士兵,临时抽调如后勤团。”
“哦!是这样啊!现在几岁啦?”
“再过五天就十三岁。”
“真是末日到了,连孩子都得上战场。”波帕斯不禁大大地叹了一口气,少年身上所受的仅有跌打撞伤,擦伤以及轻度的烧伤,看看四周遍地的尸体,命运对他真是庇护有加。
白烟弥漫的大湖区,围攻的联军集群就像崩溃的蚁穴,联军缺乏统一指挥的缺点完全暴露,军团与军团之间没有协调,为了抢夺逃跑的路线,相互拥挤,士兵们不再理会命令,争先恐后的丢下了武器,转身逃跑。那溃散的趋势就象开了闸的水。象江河浪头,人潮汹涌,一下子把后面的队伍冲垮。到处是一片喧嚣逃走,向前推进的联军队列被冲的土崩瓦解。白花花的武器丢了一地,到处是丢弃的旗帜。在联军溃散的后方,猎鹰军队正有条不紊的以旗团为作战单位稳步跟进,弩箭成片的打在联军溃散部队的身上。像利刀一样狠狠的收割着联军士兵的生命,
“混蛋!狗屁的联军,根本是一群不堪一战的孬种!”侧面还在拼死推进的刚非将军们对于联军溃败如此之快破口大骂。 联军中线的崩溃,直接导致三万刚非禁卫军的侧翼暴露在猎鹰军的全力打击之下,将军们慌乱的下令前面的部队撤回来,但在猎鹰军弩箭集群的打击下撤离的难度,就像是在刀尖上跳舞还必须七百二十度大旋转那样的高难度,三万人部队上去,撤回来已经战损了三千多人,那可都是战力最为精良的禁卫军,就这样白白损失在一进一退之间,将军们的心在流血,
这时猎鹰军的数量也彻底的暴露出来,犹如一层层展开的攻击层,原本在联军和刚非人预想中只有两万人的猎鹰残军,一个团队一个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