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柔”二字，凌绮罗咬得很轻，效果却如千斤重石砸到了王翎心上。

    她石化了，除了眼珠还会动，整个人像被定住了一样。

    凌绮罗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笑眯眯道：“小柔？说话呀，你哑巴了？鼓动蒙湘的时候你不是挺会说吗？我跟你聊了那么久，一直都很佩服你的口才呢。”

    王翎眼睛动了动，才有了一丝活气儿，然后她玩命似的往门后角落里钻，似乎这样就能避开凌绮罗灼人的视线。

    凌绮罗一把勒住她的头发，把她拖回来，恶狠狠道：“说话！”

    她已然不打算给王翎活路，没必要跟她客气了。

    王翎的头发被揪掉了好多根，疼痛使她清醒，她眼泪汪汪地转过头来，挣脱不了凌绮罗的魔掌，浑身抖得像筛糠。

    目光触及凌绮罗满含仇恨、冰冷的眼睛，王翎呆呆道：“你果然是妖！你真的是妖怪！”

    此时的王翎才明白，原来自己早就被凌绮罗识破了。凌绮罗认出了她就是小柔，还假装蒙湘和自己聊天……回想那些聊天内容，她彻底绝望了，心被死亡的阴影笼罩着。

    这话中的含义让凌绮罗神色一凛，她眯着眼睛捏住了王翎的下巴，“谁告诉你我是妖？说了，我让你死的少些痛苦。”

    王翎闭上眼睛，一动不动，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反正凌绮罗不会放过她了，既是一死，她也要宁死不屈，死得体面有尊严！

    凌绮罗看她咬紧牙关不吭声，把她往地上一推，任由王翎摔倒在地。

    “你说不说其实没有那么重要，这话说出去谁信呢？小翎，啊不，还是叫你小柔吧，今天是你的死期，怎么个死法呢，我也早就盘算好了——把你说的对付我的办法，通通让你自己体验一遍。”

    王翎蓦然睁眼，惊恐地看着凌绮罗。

    凌绮罗笑道：“你真的是个天才啊，能想出那么多毁了一个人的法子，我对这些效果其实是存疑的，还是你亲自试试好了。我想想啊，绑架****毁容、拍xx视频、还有什么来着……算了，就这几样吧，等体验完，我会给你收尸的。”

    王翎打了个寒噤，终于知道怕了，哭着爬到凌绮罗脚边，扯着她的裤脚求饶：“不，别……我求你了，我知道错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因极端恐惧而引起的颤抖，凌绮罗却厌恶地把她踢开，冷道：“这些很可怕吗？聊天的时候，你可是觉得这些手段拿来对付我，尚且不够狠呢。”

    王翎又痛哭流涕地扑上来抓她，抽噎道：“我不想死，求求你……”

    “我还不想死呢，你用水母害我，在网上诋毁我，用毒品害我，把我妖魔化，想让我生不如死……小翎，你可知我已经给了你几次机会？你对我的仇恨早已刻入骨髓，留你活着也是个祸害，你还是去死吧。”

    凌绮罗跟她废话够了，也看够了王翎的狼狈相，决定转移地方

    这里毕竟不好办事，服务员随时会来。

    她使了个**咒，王翎便呆呆地不哭了，还很乖地擦干了眼泪、整理了头发衣服。

    “跟我走。”凌绮罗淡淡地对她下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