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辰月知道祁嬷嬷受伤严重,但没想到如此严重,不但伤了三根胸骨,内脏也受了很大的损伤,看着奄奄一息的祁嬷嬷,司辰月的眼圈红了起来,这是这个世界上目前为止对她最好的人了。
拿出银针,封住祁嬷嬷的心脉,然后为她接骨,整个过程,司辰月小心翼翼,生怕再增加祁嬷嬷的痛苦,接完骨司辰月额头已沁出细密的汗珠,又从怀中掏出治疗内伤的药丸,打算为祁嬷嬷服下。
龚伯静在一旁看着司辰月忙碌,一脸的赞赏,人人说这个小丫头是废材,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手出神入画的医术。
“给她服这个。”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递过来一枚圆润饱满的药丸,司辰月看出这是五品伤药,这个品极的丹药外面很少见,即使有也只有那些王公贵族才能消费的起,效果肯定也比自己之前买的那些二品伤药强之百倍。
司辰月没有推辞,拿过来给祁嬷嬷服下。
祁嬷嬷刚刚接完骨,这兽车肯定是坐不了的,司辰月正思量着对策,只见龚伯静招来那个侍卫吩咐道:
“做个软床,天黑前把她送到最近的客栈,找人好生照顾,待她伤势稳定了送她去丞相府。”
侍卫一脸黑线:王爷想和小公子独处,也不用把奴才支开吧,其实奴才可以当做什么都没看到的。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他万不敢说出来,只得认命的发出一个信号,招来同伴一起把老妇人抬走。
“不必言谢了,本王的恩情,一起欠着吧”,看司辰月要张嘴,龚伯静抢先说道,然后一把抱起司辰月,往兽车走去。
司辰月摸摸鼻子,窝在龚伯静怀里,反正抱一次也是抱,抱两次也是抱,而且帅哥的怀抱异常温暖,随他了。
上了兽车,只见雪白的裘皮铺地,车厢正中放着一小桌,上面放着茶壶茶杯、水果糕点,看来这安王也是极重享受的一个人,在想想自己的青尼马车,司辰月心里暗暗叹息,唉,这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龚伯静直接将司辰月放在雪白的袭皮地毯上,泥污血污蹭了一片,司辰月不安的扭动了一下,不好意思的说道:“王爷,可否容我换件衣服?”
“也好。”龚伯静应道,并不是嫌弃司辰月的衣服弄脏了地毯,只是觉得她穿着这身脏衣服,混身的血腥味应该很不好受,抬手将手中治疗内伤的丹药塞入司辰月的口中,转身走到车外。
冷不防被龚伯静塞了个药丸,温暖的手指碰触到自己微凉的唇,异样的感觉让司辰月的耳根瞬间红了起来,还好龚伯静塞完药丸就出去了,避免了尴尬。
正想着突然车门打开,还没看清来人就见一个包裹飞了进来,正飞进司辰月怀中,瞬间车门再次关闭。
司辰月看着怀着的包裹,正是祁嬷嬷随身带的那个,也是她的全部家当,换好了衣服,司辰月敲了敲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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