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木板满脸欢喜,抬腿就要迎上去,却被官兵拦挡在外。
“大胆刁民,见了太师为何不跪?”官兵指着刘木板怒斥道。
刘木板听了这话,脸上的欢喜没了,愣住了。
卫白丁见状上前问道:“太师可是刘乘舟?”
侍卫一听将佩刀拔了出来:“大胆狂徒,竟敢直呼太师名讳!来人给我拿下。”
卫白丁一惊,心说这当官的怎么就这幅德形?话说回来,官兵敢这样对待他们父子二人,这也说明大伯此行不善,至少不是回故乡探亲的。
“亲弟弟还要跪拜大哥吗?”卫白丁不服到,说话间已来了两个膀大腰圆的官兵要拿他。
刘木板见状挡住那两个官兵,劝说着:“官爷爷,犬子不懂官家礼数,还请别怪,我跪,我跪。”
二官兵看向军头,军头挥了挥手,二官兵这才退去。
刘木板忙跪在地上,磕头后说道:“拜见太师爷。”
话一说完,马车帘子掀开了,下来了一个衣着华贵的白胡子老人。
老人脚一沾地,先是昂首看了看四下邻里,随后才瞧见了刘木板,一看刘木板光着膀子,就穿着一条白裤衩,一副贫农模样,不禁露出厌恶之色,心说你活该一辈子倒腾木实板子。
看完刘木板一抬眼就看见了卫白丁,一看之下不禁暗暗称奇,只见卫白丁生的英俊不凡面相白皙,身高一米八,穿着一件青色长衫,浑身上下上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神秘感。
卫白丁看着他的那双大眼睛里带着不解带着些许愤怒,显然是对他非常不满。
“你是谁?”刘乘舟问卫白丁。
卫白丁冷哼一声,他不想回答,一旁的王麻子见状忙跪倒在刘乘舟面前,抱拳拱手道:“回禀太师爷,这是刘木板的儿子,叫……叫……”
一旁马上的军头一听就火了,不知道你禀报个什么劲啊?呵斥道:“给我滚了!”
王麻子吓的一哆嗦,忙磕头离去。
刘木板扭头看向儿子,见儿子不但不跪,还不理会刘乘舟,心里咯噔一下,忙呵斥道:“白丁,快给太师爷跪下!回禀太师,这是我儿子卫白丁。”刘木板学着王麻子的样子回禀道。
卫白丁见干爹发话了,这才两腿一弯对着门前的枣树跪了下去。
刘乘舟一看就要发火,这是哪里来的野种?最重要的是,他刘家的后人怎么会姓卫?这还怎么得了???缓步上前将刘木板搀扶起来,好不容易挤出个笑脸来。
“弟弟,这是朝廷的礼节,大哥如今是当朝太师,必须遵守国法,并非真个要你跪礼。”
刘木板一听愁云顿消,忙说道:“是……是……是……我就知道大哥不会忘记这个家的。”
刘乘舟笑道:“自古忠孝不能两全,只因朝中事忙,也只能在梦中思乡了。弟弟,咱刘家的孩子怎能姓卫?莫非你想让下一代自立门户吗?”刘乘舟说后面的话时换成了咆哮语气。
“干…干……儿子。”刘木板结巴道。
刘乘舟大呵:“干儿子也得改姓刘。”
“刘白丁?”刘木板试着问大哥。
“不错。”刘乘舟看着卫白丁的背影说着。
刘木板摇了摇头,刘白丁是他爹的名字,看来他这个大哥连自己父亲叫什么都忘记了,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也罢,还是先问问刘乘舟回来做什么的吧。
“大哥回来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大事,给咱爹上上坟,顺便带你出去弄个官当当。”
刘木板哼笑:“我一把老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