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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拍了郁赦的马屁,“世子考虑的真周到。”

    郁赦冷笑,没说话。

    崇安帝不会因为老太监的几句话勾起对宣琼的温情,没大力斥责宣琼,不过是留着他制衡自己罢了。

    “暂时不要再做什么。”郁赦道,“该做的我们都做了,万事过犹不及,如今先看他们内斗那好,传出话去,我病了,下不了床,让他们闹吧。”

    探子答应着去了。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探子,郁赦来不及喝口茶,起身往钟宛院里去了。

    钟宛屋里,外面屋子里吊着一口小小的药锅,正炖着药,屋中空无一人,施过针的太医已经走了。

    郁赦转过屏风进了内室,卧房里,钟宛赤着上身趴在床上,后背上还扎着十来根银针。

    郁赦微微低头看了一眼钟宛睡着了。

    郁赦放轻脚步,走到钟宛床前坐下了。

    钟宛头上裹着白绸,郁赦想了下了然他昨日刚知道了内情,大约是在给自己家人戴孝。

    郁赦上下看了看,钟宛劲瘦白皙的后背上并没什么伤痕,露出一半的脸颊和脖颈也干干净净,没有伤处。

    不用心存妄想,这必然是伤在下身了。

    郁赦杞人忧天的担心,钟宛虽平时看上去大咧咧的,但他真的张的开口,跟太医说他那里的伤吗

    太医看过了吗

    上过药了吗

    郁赦留意到床边有一瓶药,他拿起来看了眼瓷瓶上贴着的纸上写的是金疮药。

    郁赦皱眉,这种外伤药真的是哪里都能用吗

    这太医到底会不会治

    还是钟宛不好意思,随便糊弄了太医讨来的

    回想那斑斑血迹,郁赦没法不担心。

    郁赦看着钟宛裸露在外的细瘦的腰身,犹豫再三,放下了药瓶。

    郁赦将搭在钟宛腰上的被子慢慢掀开,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钟宛松垮垮的腰带上,迟疑片刻后,将他腰带轻轻扯了下来。

    郁赦攥住钟宛的亵裤,往下扯了几寸

    “子宥”

    不知何时醒来的钟宛红着脸一把扯住自己裤腰,艰难道,“我这还病着你要做什么”

    郁赦耳廓渐红,但没松开手,他忍了片刻,语气里带了几分愧悔,轻声道,“我想看看。”

    钟宛“”

    钟宛怀疑的想,自己这是彻底烧迷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