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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十九章
严平山不满道,“你礼数如此不周,轻忽人家小姐,人家没把你打出来就是好事!明媒正娶,哪有你这么做事的?你告诉我是哪家,我来替你操办……”

    “不用。”钟宛根本不知道婚嫁之事的细节,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编,“再说也不是明媒正娶……”

    严平山瞪大了眼睛,“你不明媒正娶是要怎样?!你难不成要拐带人家姑娘?!”

    钟宛闹心道:“不是!我……我就纳个妾,哪有这么多事?”

    “哦。”严平山呐呐,“原来是纳个小妾……你年纪不小了,是该找个人来伺候你了,那女子如何?哪里人?年岁几何?会疼人吗?”

    钟宛一个头比两个大,借口要同宣瑞商议,抬脚跑了。

    黔安王府正房,宣瑞坐卧不安的来回走动,忧心忡忡:“我……我吃了药,万一被看出来怎么办?”

    “不会。”钟宛宽慰道,“和普通风寒没什么不同,太医也看不出来的。”

    宣瑞又问道:“对身体损害大吗?”

    “没什么大损害吧?”钟宛回想了下,道,“应当是没什么的,我以前吃过好几次,看着吓人,但只要一停了药,养上半个月就好了。”

    宣瑞看看钟宛,更不放心了:“你这身子……”

    钟宛好笑道:“我身子现在是不行了,但也不是吃这个药吃的,我骗你做什么……”

    “怎么这么多话?”宣从心在里间做着针线,听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隔着屏风不耐烦道,“把药拿来,我替你吃!”

    宣瑞就是这样婆妈的性子,被亲妹妹训了一句也没动怒,只是皱眉道:“你什么时候来的?没你的事,回你自己房里去!”

    宣从心闻言更动了气,怒道,“不是你跟我说,让我替你也做身狐裘的吗?!”

    钟宛忍笑,打圆场道,“我送小姐回房。”

    宣从心把手里的针线丢在一边,起身跟着钟宛走了。

    宣从心憋着火,边走边低声跟钟宛道,“你还不如直接跟我商量。”

    钟宛走在宣从心身后,抬手虚比了一下,惊觉宣从心又长高了许多,竟比宣瑜都要高出半头了。

    “到底是什么药?你一会儿拿过来,我吃了就行了。”

    “别告诉宣瑜了,他心里藏不住话,就让他觉得我是真病了吧。”

    “钟宛?”

    钟宛回神,笑道:“瞎说什么,有你两个兄弟呢,哪儿轮得到你?”

    宣从心不胜其烦道:“那你说动他了吗?”

    “王爷只是小心,他从小吃苦吃太多,吓怕了。”钟宛低声道,“从心,别这么说你哥哥。”

    宣从心瞟了钟宛一眼,冷冷道:“是,他吃的苦比你多多了,担惊受怕了这么多年,多可怜啊。”

    钟宛叹口气。

    钟宛后悔自己当年年纪太小,人事不知,带着几个孩子去黔安后,都不知道请几个嬷嬷来带宣从心。

    钟宛那会儿自己还是个半大孩子,也粗心,焦心劳累的什么都顾不上,就把两个小的放在一处,哪去哪捎着,一起教养,直到宣从心七岁就能将宣瑜按在地上教训的时候,钟宛才惊觉得有个女眷来教导这个丫头了,特意让林思从京中请了老嬷嬷送去黔安,但到底是晚了。

    宣从心容貌一如宁王妃,但脾气性子和早逝的王妃是一个天一个地。

    宣从心刻薄了自己大哥一句后没再往下说,半晌道:“你说你小时候吃过那个药,是什么时候?”

    钟宛道:“十六岁的时候。”

    “比我也大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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