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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七章 着魔
地笑。而伍谦平呢,也定会接着茬说,正在努力。

    不胜酒力,无法回还。什么意思?是把他这儿当个外宅吗?笑话,他来也就是个客人,哪有一天不来还要特意打招呼的事情。

    喝多了,那就正好住在岳丈大人家,搞不好就提前完成魏家的期望,让魏守言有了孩子。

    想着,火噌噌往上冒,恨他,更恨自己没出息,咬住了被子,把怒骂都塞住了,只留下呜呜声,胀痛的牙龈,和撕扯这被子酸痛的手。

    发泄完了,便是莫名哀痛起来。怎么如此不潇洒?不是想好了各取所需互相成就?不是接受了这般暧昧无所谓名份?只不过一夜未来,整个人都乱了。

    一夜,又是气又是哭,又是觉着格外冷清无趣,人世都无甚可眷恋了,又是一句句一幕幕想着那人的巧言令色,抠出一个个字眼去说服自己,他对自己终究还是有真心的。这一刻想,绝不能纵容自己如此深陷,只当他一个有利用价值的玩伴,万万不可再费心思。下一刻又软了下来,想着,这世界三妻四妾原本就是寻常,只要他是真心相与,哪怕做小,也不是什么接受不了的事,只要他再不娶妾。

    第二日醒来时候,明夷都忘了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了,体验了到这世界后最艰难的一夜,把自己折腾得完全没一点气力,简直是昏睡过去。想想觉得汗颜,即便在腥风血雨之中,剑拔弩张之地,她也没有这样过。以为自己能以事业前途为中心,到最后还是赢不过情爱二字。

    更生气的是,到大早上,阳光射进了屋,那人还是不见踪影。忍不住自虐般想着,定是昨夜和守言太过激情,早晨醒不来了。王八蛋,以后定不让他再碰我。至少,一个月,唔,半个月!

    不想时刻等着他,盼着他,又无法控制自己。明夷只得不顾岑伯的劝阻,拿着扫帚在院子里四处清扫。风凉受冻,劳作辛苦,但这般才能让脑子稍稍停下来一些。她挥着扫帚一路狂扫跟与落叶有仇一般,看得在练武的花子贤和储伯颜面面相觑,又不敢开口询问。锦衣挽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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