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田有幸差点没被凳子绊倒,心想自己就没想过给他做早饭,毕竟他之前自己也说了,她不是谁的奴仆,不要给人干活。
感情这人所谓别人,并不包括他自己呀。
“天黑路滑,你千万别摔了啊,免得明早爬不起来吃早饭。”田有幸咒道。
沐三生低声轻笑,提着茶壶渐行渐远,留给田有幸一个颀长潇洒的背影,看得田有幸直咬牙。
她差点又被那妖孽的笑颜给迷惑了去。
次日用过早饭,田有幸就被候在客栈外边的县衙捕快给带去了公堂。
县衙的布局跟知府衙门差不多,只是占地跟门面相对小一些。田有幸看着雄赳赳气昂昂的坐在上方的县令,第一次觉得贼眉鼠眼真是用来形容人的。
那样一个獐头鼠目的人,还偏偏要留两撇八字胡,配上下巴一小撮乱糟糟的山羊胡,不管做什么表情,都显得极为猥琐。
田有幸是跟在沐三生以及陆离二人身后进的县衙公堂,那县令对她倒还算客气。
只不过田有幸没给他下跪,县令就跟抓住了什么把柄似的发了飚。
“大胆罪女,进了公堂见了本官竟然不下跪,这是要藐视公堂,无视朝廷命官么?”那县令狠狠的敲着惊堂木。
两旁的衙役见机敲着杀威棒,嘴里大喊“威武”,这排场,比起知府衙门的公堂也不差。
田有幸可不想给这个人下跪,抗议道:“大人,案子都没审明白呢,大人怎就肯定我就是罪人啦。还有,我还什么都没有做的,何来的藐视公堂,无视朝廷命官。总不能有人告了我,那告我的人都没在场,我就傻傻的跪下随着那些人告自己一状吧。”
“大人,还是等状告我的人来了,我们再开始审案吧。有什么话,我们两方锣对锣鼓对鼓当面掰扯清楚,可不比大人只审我一个人强?”
来的路上,田有幸就得知了那些状告她的人不会出面,他们昨天已经当着整个桂南县的百姓,在大堂之上将状告自己的种种罪过给说了个清楚明白,今日她过堂,就是来领罪的,而非为自己申辩。
“大胆罪女,你还敢不认罪。你所犯之事桩桩件件,人证物证都齐全,你还敢狡辩。来人,将这胆大包天的罪女给本官拉下去打二十大板,罚她个不知悔改之罪。”那猥琐县令胡子一翘一翘的,张嘴就是用刑,一点不顾忌坐在一旁听审的陆离三人。
田有幸被气乐了,吼道:“大人这是要造反?”</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