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四夫人来长园寻程可佳说话,她语重心长的说:“可佳,长房传话过来,那一位会跟着夫婿一起离开,两个孩子留下来。”
程可佳抬眼望着顾四夫人很是惊讶的说:“她还真不是来试探我的,而是早已经决定不带走孩子们?”
顾四夫人轻轻的点头,说:“是啊,她来寻你说话,你要是应承下来,反而是你欠了她的大人情,她把儿子们都留给你来立名声。
你不应承她,她以为你不会与长辈们言说,这事情就水过无痕,而你只能够心里忍着一团火气。”
程可佳轻呼一口气,说:“这位嫂嫂这般的会盘算,她的心思要全用对在夫婿的身上,她那用得着在人前人后时时提起前面那位二嫂嫂。”
顾四夫人瞧着程可佳叹道:“一家人,他们这一走,至少两三年不会在都城,不管多大的事情,在现在这般情况下,我们都不能再追究下去了。”
程可佳明白的点头,说:“伯母,我明白,我原本去寻母亲说话,也不曾想过一定能够寻得到一个公道回来。
伯母和嫂嫂们已经为了我的事情尽了力,这般的情况下,我们这一房的人,既然不曾存心要毁别人的姻缘,那只能算了。”
顾四夫人轻呼一口气,说:“你母亲很是不高兴,你得空的时候,也劝一劝她。”
程可佳轻点头后,她瞧一瞧顾四夫人低声说:“伯母,母亲一心一意护着我,我只能说一说我的想法,别的,我不会多言。”
顾四夫人轻点头,只要程可佳这个当事人愿意退让一步,顾五夫人有台阶下,她也不是那种纠结的人。
程可佳很快的去了景阁,顾五夫人跟她说:“可佳,这事情,我们一定要长房给一个交待,可不能因为她要跟着走人,就这样的由着她去。”
程可佳瞧着顾五夫人是满脸感动神色说:“母亲,我原本心里是不太舒服,现在瞧着母亲如此待我,我的心里舒服多了。
母亲,伯母与我说了说,我觉得伯母说得对,我们不争这一时的长短。
时间长了,谁是谁非,大家的心里面有数,比面上的公道来得好。”
其实顾四夫人也是这般跟顾五夫人说过,顾四夫人说:“长房老二是讲道理的人,他愿意把月氏带走,已经给了我们一个交待。”
顾佑秀原本是表露出不想在这一时把月氏带着一起走,然而在月氏走了这一步棋子后,他顾及兄弟情意,他只能把月氏带去驻地。
月氏的心里面,她其实一直有些不安宁,她做下的事情,她知道以顾佑秀的性子,只怕是容不了她。
月氏考虑的明白,他们有两子,她也不过是与弟妹闲言了几句话,又不曾做下什么实事情出来,顾佑秀愿意训斥她,她就安静的倾听。
月氏当天自然是没有等来顾估秀,她后来派人打探的消息,当天夜里,顾佑秀睡在书房。
第二天,顾大夫人吩咐月氏准备出行的行李,至于两个孩子留下或者带走,家中意思还是由顾佑秀和月氏商量过后再决定。
月氏的心里面最已经想明白过来,这般情景下,她是不会把两个孩子带走,她担心万一照顾不好两个孩子,那她和顾佑秀之间就再无可能。
月氏的心里面是欣慰的,顾佑秀在这样的时候,他还是主动提出来愿意带她一起走。
当天晚上,顾佑秀来到勿忘居,月氏是满脸欢喜神色,她差不多都忘记她闹出来的事情。
顾佑秀瞧着月氏面上的笑容时,他的神色越发的沉静下来,他对月氏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