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没什么难的,我马上从内网给叶城那边发个邮件,等他们回复了,我就给你打电话!”
“那太谢谢崔姐了。”沈喻听了这句话便放了心,为了不让崔姐再追问个人婚恋问题,于是赶紧起身告辞。
“啥?这么快就走?沈顾问,以后常来啊!别怪姐絮叨,恋爱、结婚可是女人的大事,像你这么优秀的姑娘,一定要找能配得上自己的,门当户对啊,千万不能凑合!”崔姐拉着沈喻的手,使劲劝说着。
“知道了崔姐,我记在心里了。”她只好尽力敷衍,然后悄悄把手抽了回来。
“啊,可不是嘛!你们年轻人心大,经验少。崔姐可得提醒你,男人啊,总会惹你烦,逗你气的。门当户对的男人会惹你生气,浅门浅户的也会惹你生气,既然都惹你生气,干嘛不选个门户相当,举案齐眉的人呢?”
崔姐有一搭没一搭地用着成语,沈喻赶紧使劲点着头,表示诚恳接受前辈的意见,然后逃也似的跟着施鲢跑出了主楼。她站在院子里温暖的阳光下,犹自感觉心有余悸。
“沈老师,崔姐人挺好的,就是看到谁都想说媒拉纤。”施鲢跟她解释着,“没事,以后我帮您跟她联系,一有消息就告诉您。”
“那谢谢你了施鲢。”
“这算啥。”施鲢用袖子抹着鼻子说,“刚才我说您跟言老师订婚,也只是为了堵她嘴,您别见怪哈。”
“这次不见怪,以后不许乱说。”
“得,遵命。”施鲢笑着敬个礼,“那我先去忙了,余以清还给我留任务了……”
沈喻看他跑远,忽然想起来,今天言桩说出去见人,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自己是不是得给他打个电话,找他一起吃个饭,而且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跟他商量。
她走出市局大院,在路边找了把长椅,然后坐在上面拨通了言桄的电话。
听筒里一直传来待机的声音,但始终无人接听。沈喻心里不禁一阵不安,就连她都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
待机声足足响了半分钟,就在沈喻失去耐心要挂断电话的时候,对面忽然接通了电话。
“喂,你在哪儿呢?”刚说出这句话沈喻就后悔了怎么听起来像是“查岗”似的。
她愣了一下,她脑子飞快转着,想琢磨出一句话,好缓解自己刚才严肃但亲昵的质询。
可是就在这时,话筒对面忽然传出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
“哎呀妈妈!你干嘛呀……”
沈喻顿时觉得自己脑袋“嗡”的一声,她第一反应就是:这些天担心失去言桩的预感果然成真了!
但她还是用力压制住自己心里涌上来的狐疑和情绪,她依旧装作冷静地问:“言桩在旁边吗?你是谁?你捡到手机了吗?”
然而,对面的女生就像在另一个频道似的,她依旧在自说自话,丝毫没有回答她问题的意思。
“你是谁?言桩呢?叫他接电话!”沈喻又提高音调追问道。
对面依然没有应答。
……
沈喻不是一般人,她即使再有情绪,也不至于脑子转不动圈。这种情况要么是接线串号,要么就是现在言桩手机被迫留在一个女人手里,而那个女人处于比较尴尬的环境之中,所以不能正常来应答电话。
好吧,只要你不挂,我就等着。
沈喻没再说话,她只是听着那个女生在对面像背台词似的自己回答。但有一个疑问始终萦绕在她脑子里言桩究竟为什么会跟这个女人在一起,他究竟又捅了什么篓子,连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