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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八章 天降利斧
    沈润在下面等船的那两个人身上扫了一眼,便收回目光。 若是往常,他至少会说上两句,秦朔和薛翀可是在夏猎时私自跑出来的。 沈润却没有说话。 晨光浅浅地弯着嘴角。 她知道沈润还在为她刚才说的话生气,那些话任何一个人听了都会生气,可她必须那样说。她并不是真的认为她比沈润强,虽然论玄力确实是她在上晚自习。 如果两个人是普通关系,晨光是不会拿话狠狠打击他的,可她现在想压制他,这就另当别论了。 沈润自傲,他的自尊心极强,他是不会容许她压制他的,即使他表面上屈服了,可他的心不会屈服。如果不将他的自尊心踩碎,不让他以为他没有战胜她的能耐,他的反抗会没完没了,只要他的心没有向她屈服,这一生他都不会停止报复。 要想驯服他,她必须要在心里上将他逼至绝境,让他感到挫败、崩溃,甚至是绝望。当心灰意冷在他的心头蔓延覆盖,当他挫败到开始怀疑他的人生时,他才能真正地安静下来。 这只是一种技巧,一个戏弄人心的花招,他们之间谁更强没有定论,只是她捏住了他的傲骨,她认为她捏住了,那傲骨便是他的弱点,只要挫了他的傲骨,碎了他的希望,她就赢了。 “回去吧。”沈润说,他的这股怒气大概三天都消不掉。 “诶,这就回去了,不去别处走走么好不容易来了。”晨光扁起嘴唇。 沈润看了她一眼“你还想去哪” “你想去哪” 在她说那番话之前他还有想去的地方,可现在他没有了。话题算是他先开的,他原本想借着他开的话题说深一些说的有感情一些,通过进一步的交谈打开她封闭的心,让她交给他信任。可是他刚起了个头还没来得及继续下去,她就蓄足了火力猛地攻来,将他原本加固了的心墙推塌,并踩了个粉碎。 他将怒火压了下去,现在不是发怒的时候,真发怒了就好像他是恼羞成怒了一样。 “去街上走走吧。”他默了片刻,低声说。 晨光笑了起来。 两人离了天然居,走在悬挂着红灯笼的街道上。 一排车道的街路,一侧是湖水,一侧是商铺。商铺里的灯光映在黑色的湖水上,粼粼幽光一片。 丝竹声,唱曲声,在迷人的夜色下,每一种声音都是那么悦耳。 行人往来皆可,马车都是单向前进的,行人不多,像沈润和晨光这样男女同行的更是罕见,未婚男女不会同行,已婚男女丈夫肯陪伴妻子一般都是去逛庙会或者去上香,天然居这一片地方全是男客,官派气息浓厚,很少有夫妇同来,只不过沈润从前愿意带她来,别人也不敢说什么,现在,则是旧地重游。 晨光走在里侧,靠近湖岸,避开了明亮的商铺和呼啸的马车。 沈润走在外侧。 晨光走得很慢。 沈润习惯了。 晨光突然被石头绊了一下,险些摔倒。 沈润拉住她。 然后他就牵住了她的手,免得她不小心摔进湖水里。 需要思考力高速旋转的沉默散步有些恼人。 沈润牵着晨光的手,一言不发。 晨光也没有说话,但是这样的气氛让她有点想笑。 “你说,秦朔来这里做什么” “喝酒。”沈润漫不经心地回答。 “大老远跑来喝酒” “你不是也大老远跑来了” “这里的酒就那么好喝比猎场里的贡酒还要好喝” 她没完没了地问,沈润不耐烦了,看了她一眼“这里的姑娘漂亮。” 晨光愣愣地看了他一眼,噗地笑了。 就在这时,一柄利斧从天而降,挟强大的玄力,重重地向晨光的头颅劈来。 沈润惊了一跳,蹙眉,牵着她的手改为揽住她的腰,足尖一点,迅速将她往后带。 一声巨响过后,黑色的利斧深深地钉进砖地里。 晨光没有玄力时反应较慢,愣了一下,抬头望向站在不远处全身上下蒙着黑布的男人,不是一个,而是一群,一大群,拿着不同的武器,杀气腾腾,玄力充沛浑厚,只是站在那里,就卷起了罡风。 这些人不像是活的,个个如同行尸走肉。 晨光愣了愣,问沈润“他们是谁啊” 沈润瞥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道“我还想问你呢” 话音未落,对方为首一人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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