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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七章 推波助澜
    在告病休假的这段日子,沈润过的十分清闲。。 他一点也不担心外面的事,沈汵已经将沈淇咬的满头包。 在沈汵重新搜查被查封的秀‘色’苑后,在密室里找到了不少官shanggou结、狼狈为‘奸’、合伙作恶的证据,其中最严重的是濮阳观察使程健以重修河道为借口在濮阳大肆敛财,侵占民地,贪污用于修建河道的官银,与当地的乡绅联合,称霸一方,鱼‘肉’百姓,甚至yin人妻‘女’。 受害人的丈夫侥幸逃脱,进京告御状。 程健是魏家提拔的,与魏家还有点沾亲带故的关系,程健见漏网鱼跑了,慌了神,忙派人来向曹国公魏勤求助。 魏勤为了保全自己的名声,居然将喊冤的青年秘密杀死。 魏家的大公子,安平长公主的长子魏勋酒后在‘床’上将这件事对秀‘色’苑的苓官大大炫耀一番,说魏家权大势大,就算是在天子脚下,只要是想,也能为所‘欲’为。还说皇上在宫里,只要外面的人不上报,皇上就是睁眼瞎。 不管苓官说的是真是假,魏勋是秀‘色’苑的常客这件事无法抵赖,因为那天镇北王抄秀‘色’苑第一个抓的就是他。 沈崇大怒。 这还不算完,很快,更令曹国公府上下紧张发抖的事发生了。 在沈崇因为程建案大怒的第二天早朝,忽闻宫城外自沈崇设立以来从未响过的登闻鼓咚咚咚地响起,太过突然,那鼓声让众官员头皮一麻。 沈崇也吃了一惊,命人去查看,结果带上朝堂的却是一名二十出头的秀丽‘女’子。 那‘女’子身材瘦削,容颜端丽,虽穿着粗布衣裙,未施粉黛,却掩不住眉眼间的温婉淑雅,一看就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姑娘。 在看清那‘女’子面容的一刻,魏勋两‘腿’发软,飞了三魂七魄,身体摇了一摇,就像见了鬼似的。 沈崇见来人是一个秀气庄重的姑娘,不是粗黑壮的贱民,心里就没了先前听登闻鼓时的怒意,盯着那‘女’子威严地问: “你是何人?为何击鼓?” ‘女’子跪在地上,落落大方地磕了一个头,掷地有声,说: “民‘女’安孝国之孙安谧为祖父安孝国及我安家七十二口人击鼓鸣冤,请陛下为六年前曹国公魏勤诬陷民‘女’祖父通敌叛国案平反。民‘女’状告魏勤、魏峥、魏勋,一告魏勤、魏峥六年前借在沣河一带修建行宫改建河道的机会侵吞官银,‘私’占耕地,使百姓流离失所,许多人落草为寇,造成沣河一带的‘混’‘乱’;二告魏勤、魏峥卖官牟利;三告魏勤、魏峥通敌叛国,与苍丘国丞相互通‘私’信,借职务之便‘私’自买卖矿铁;四告魏勤、魏峥、魏勋在得知我祖父掌握了他们的罪证时,反咬一口,诬陷我祖父通敌叛国,使我安家七十二口因叛国罪被斩首;五告从四品宣德将军魏勋禽兽不如,借抄家之便‘私’囚民‘女’‘奸’yin长达半年,又在得知祖父告发他们的证据在民‘女’手中时,‘欲’杀掉民‘女’取得证据。民‘女’侥幸出逃,魏勋一直派人追杀民‘女’六年,在追杀民‘女’的过程中,使民‘女’和他的孽胎惨死途中;民‘女’六告魏勋谋害亲生子,禽兽行径,天理不容。” 魏勋望着她,脸‘色’惨白,一句话说不出来。 安谧从头至尾都没有看他,她低着头,眼里是满满的恨意。 只要是六年以前在箬安的人都知道,在六卿之一的安家还没有倒台之前,安家的大小姐与魏家的大公子是未婚夫妻,二人指腹为婚,青梅竹马,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直到魏家突然指控安家通敌苍丘国,这是皇上最大的忌讳,于是安氏一族被满‘门’抄斩,当时抄家灭‘门’案从头到尾的推行者都是魏家,魏家因为落得一个大义灭亲的美名。 安家被处斩后不久,魏大公子便和新晋六卿洛家的姑娘结亲,双方成为亲家,从此绑在了一根绳上。 安谧呈上了祖父安孝国在被处斩前遗留给她的魏家的罪证,以及安孝国死前想呈给皇上的自证清白的血书,字字血泪,句句诛心。 沈崇本就因为秀‘色’苑案和程健案对魏家不满,想起安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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