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还有这种操作啊！敢情这怨气属传染病的，还能传给别的鬼？
我恍然大悟，“所以说，你们搞招灵游戏，其实是找下家用的？”
“对啊，不能通过报仇来洗净怨气的鬼，多数都是这么干的。”粉红女鬼说，“我师傅，就是把我弄死的那个碟仙儿，在洗净怨气之后，就把这招教给我，只要我能找到一个自寻死路的家伙，自然就能解脱，到时候也把这招告诉被我弄死的家伙，给一个洗净怨气的机会。”
好嘛，这赶上传销拉下线啦，跟血腥玛莉这种纯粹是生意的害人招灵还不一样，大家其实都是受害者，只不过为了自己的利益，不得不又去害别人罢了。
这种形式的招灵游戏，只要改动一下，很容易就能够成为大脸公司新的害人工具了，就好像血腥玛莉一样。
所以，归根结底，还是得把大脸公司干趴下才行。
我正琢磨着呢，大叔鬼小心翼翼地问：“既然已经问清楚了，这里没我什么事啦，那我就先走了。”
“别走，它说清楚了，你还没说清楚呢。”我赶紧一把拉住大叔，“我看你这鬼挺不错的，怨气也洗清了，不赶紧去鬼国报道，留在人间掺合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干什么？大脸公司害人卖鬼，可不是什么好鸟。”
“你不也在接大脸公司的通告任务？”大叔鬼说，“大脸公司不是好东西，全世界的鬼都知道，可是它们给的报酬是好东西啊，一个转生名额啊，做为一个鬼，跟啥过不去都不能跟转生名额过不去不是？如果有可能的话，谁会愿意一直做为鬼呆在人间，直到最后消亡呢？”
我不由震惊了，“大脸公司这么财大气粗，只是探查一下碟仙这个招灵游戏，就给一个转生名额做为奖励？这也太败家了吧。”
大叔鬼恍然，“你不是因为看着大脸公司的公告才过来的，你来这里是另有目的？”
“是啊，我一直没有承认我是因为大脸公司公告任务来的，是你自己在那里胡乱猜的嘛，跟我可没关系，我也没有特意要骗你。”
我理直气壮，毫不心虚。
大叔鬼苦笑道：“是啊，是我先入为主啦，我总想着大脸公司那么大的势力，既然发布公告任务，大家应该都是为了完成这个任务才来的嘛，却忘了大脸公司再大，也只是这个世界的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部分，比它们大得多也强得多的势力多到不知哪里去呢。但凡看过公告的，都能知道，大脸公司的这个奖励不是那么好拿的。探查一种招灵游戏的基本情况只是其中一个要求，探查清楚之后，还要摸清这种招灵游戏的范围广度和受欢迎程度，除此之外还在搞清楚这种招灵游戏背后是否已经有其它势力掌控。最后，还要加入大脸公司一段时间，帮助公司吞并或者架构招灵游戏，整个过程折腾下来，少说也得两三年呢。直到所有任务完成，最终才会得到转生名额的奖励。”
“这样啊……”我问，“那你为什么不去鬼国？随便哪个鬼国手里都有转生名额，而且做为一只鬼，在鬼国呆着比在外面当孤魂野鬼强吧。”
“你是哪个鬼国的使者？”大叔鬼有些怀疑我的身份啦，“实话说吧，想要加入鬼国，我随时随地都可以加入，这都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儿。可是啊，我去鬼国干什么？是准备一直被封印到消散，还是干个职位傻呵呵地苦熬等着那个所谓鬼鬼有份只需耐心等待的转生名额？做人的时候被家庭工作束缚了一辈子，如今死了，